一場簡單,但是快樂的聚會在歡聲笑語中落下帷幕。
幾人迎著日出睡了一覺,在中午的時候被太陽曬醒,這場慶祝也算是結束。
聚會舉行完的第二天,在這個看似平凡,寧靜的夜裡,研二忍不住找到了降谷零。
“零,我知道你有心事,你不用瞞著我。”研二開門見山地說道。
降谷零微微一怔,隨即苦笑著說:“研二,你想多了,我真的沒事。”
“不,你有事。我能感覺到,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我知道你很難過。”研二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降谷零沉默了許久,然後輕輕地說道:“研二,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也許等以後你就會明白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研二醬獨自在那裡發呆。
荻原研二望著降谷零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困惑。
他不明白,為什麼降谷零明明表現得很開心,可她就是能感覺到他的難過,而且還是那種沒有理由的難過。
也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奇妙之處吧,有些情緒是無法用言語來解釋的。
坐在零家裡沉思了一天的研二,突然發現零好像不見了,連忙開始找了起來。
結果除了一封信以外,什麼都沒有找到。
他又開始叫松田陣平過來幫忙一起找,但依舊什麼都沒有,他們開始打電話。
問親人,問朋友。
黑澤剛剛把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以後的任務妥善地安排完畢。
正當他稍作喘息,準備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打破了這份寧靜。
黑澤迅速地拿起電話,螢幕上顯示著萩原研二的名字。
他深吸一口氣,明白了,等會該怎麼演之後,按下了接聽鍵。
還沒等黑澤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萩原研二急切的詢問聲。
“素,你見過諸伏和降谷嗎?他們有沒有聯絡過你?”
黑澤的心中瞬間明白了一切,他知道,看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已經按照計劃去進行臥底培訓了。
但他深知這個事情絕對不可能輕易透露半句,於是他只是極其配合地用充滿疑惑的語氣回應道。
“景光和零?他們沒有聯絡過我啊?研二,他們怎麼了?”
萩原研二的聲音中透出了明顯的凝重,他緩緩地說道:“景光和零不見了。”
這簡短的幾個字,卻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在黑澤的心中炸響。
“什麼?!!”黑澤驚得直接拍案而起,臉上寫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
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不自覺地提高了許多,大聲地喊道,“怎麼可能呢?你報警了沒?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
萩原研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他回答道:“還沒有。我們是今天才發現他們不見了的。”
與此同時,在電話的那頭,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正處在一種焦慮不安的氛圍之中。
萩原研二緊緊地握著手機,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
而松田陣平則在一旁焦躁地走來走去,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和不解。
松田陣平那暴躁的聲音從聽筒那邊清晰地傳來:“班長那邊也說沒見過,打電話也不接,發簡訊也不回。”
“沒辦法了就想來問問你,果然也不在你這裡。”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急切和煩躁。
“那金毛是怎麼回事?丟下一封寫著他不當警察的信就失蹤了。”
“我們分明昨天才畢業吧?他入職有半天嗎?”
松田陣平的語氣中滿是憤怒和不解,他似乎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黑澤見情況差不多了,便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