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別人他也要偏向我。”一切還歷歷在目,雅兒卻不願再醒過來……
赫連追月坐在龍愛雅那天的位置上,手裡拿著那塊四四方方的小木頭,眼前還是雅兒一幕幕任性執著的樣子。
“雅兒,都是我的錯,我一錯再錯。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以為以我一個堂堂的北義王爺一定能保護好你,可是卻一天都未曾保護好。……”赫連追月自語著,手裡攥著那塊小木頭,逐漸眼裡現出狠戾之色,那抹狠戾隨著微微收斂的雙目凝聚成火……
“來人!”赫連追月喝令道:“把這桌子椅子搬到遠月軒!叫那天所有在場的人滾到遠月軒見我!”
鳳儀院
樂郡主這幾天都沒出自己的鳳儀院,多數時候都是聽派去的丫鬟們不斷彙報如意樓的情況。
龍愛雅昏迷這三四天,樂郡主也提心吊膽三四天,她當然不是關心龍愛雅,而是事發後的心虛。
此時她又喚來金嬤嬤和玉梅商量。
樂郡主眼神不定,一雙細長的丹鳳眼裡流露著焦慮,直來來回回看了金管家和玉梅良久,才嘆口氣看向地面問道:“金管家,你覺得王爺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金管家心裡也怕著,只是之前她覺得反正有王妃撐腰,出了事也沒什麼。可現在察言觀色看王妃這神情倒已經先害怕起來,就不免心裡沒了底。
金管家說:“王妃,您可千萬要穩住。您是王爺的正妃,王爺就是動怒也奈何不得您。且熬過這幾天,龍側妃一斷氣,王爺至多傷心些日子也就過去了。”
樂郡主搖搖頭,“有那麼容易?那天在池塘王爺奮不顧身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這幾日卻如此安靜不是很蹊蹺?本妃從小就經常和王爺一起玩耍,從沒見過他拿什麼為重,可他看那龍愛雅的眼神分明如珠如寶,這件事他豈會算了?”
見樂郡主沒了主意,玉梅忽然眼前一亮道:“王妃,玉梅倒有個主意,不如請老王妃過來一趟,有老王妃在,王爺絕不會為難您。”
金管家也趕緊稱玉梅這個主意好,鏡王府的老王妃身份何其尊貴,就是當今皇上都會給幾分薄面,何況王爺呢?
樂郡主想想也確實只有這樣才最安全些,就對玉梅身旁的玉蘭說:“玉蘭,你快回王府,只告訴我母妃說樂兒想她了請她速來即可。”
樂郡主這才剛吩咐完,就有丫鬟來傳話,說王爺讓王妃過去遠月軒見他。
樂郡主鬆口氣,因為已經派了玉蘭去請老王妃,心裡便有了底,於是很從容的帶著金管家和玉梅去了遠月軒。
此時遠月軒裡跟近幾日卯時眾側妃請安時一樣,側妃丫鬟嬤嬤們站了一院子。不同的是坐在正位上方的是王爺,而且只有一個位置,根本沒有給王妃準備座位。
玉梅就要命丫鬟給王妃擺座,卻聽赫連追月冷聲道:“下面站!”
樂郡主頓感顏面掃地,只好站去下面,金管家和玉梅一左一右。
赫連追月手放在桌面上,指擊桌面,看著下面的樂郡主和一眾人等,對身邊站著的小蜻蜓說:“叫陳嬤嬤出來。”
不一會正在裡面照看龍愛雅的陳嬤嬤出來,手上還纏著紗布。
赫連追月說:“陳嬤嬤,把那天花園裡發生的事跟本王學說一遍。”這幾天赫連追月一直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並沒詳細問過,當然不問他也清楚怎麼回事。”
陳嬤嬤就當眾把那天在池塘所見所受講述了一遍。
她說完,赫連追月點頭,問向樂郡主:“王妃,你就是這樣跟側妃們親切共處培養感情的?樂兒,怎麼本王以前沒看出來你心腸如此歹毒呢?你真的覺得你配做本王的正妃麼?”
這幾句話問的可太重了,一向嬌慣的樂郡主怎麼受得了,眼淚頓時圍著眼圈兒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