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齊和孟繁落對視一眼,已經徹底相信冷若雲和言笙關係非同一般。
還好剛才沒有將冷若雲滅口,不然就麻煩了。
皇上對言笙器重,太子是言笙的學生,陳江是言笙的好友。
現在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言笙。
“你們考慮好了嗎?”
冷若雲抬眼看向覃齊和孟繁落,搖了搖手上的藥瓶,悠悠地說道。
孟繁落想了想說道,“我們可以吃下藥,替你辦事,但這藥丸會不會對本宮的孩子有影響?”
“不會,但你們若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或者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本宮就不能保證了。”
“我們自然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也希望雲常在能信守承諾。”
“那是自然。”
覃齊和孟繁落接過冷若雲手上的藥瓶,各吃下一顆紅色的藥丸。
冷若雲見狀,輕聲地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至於讓你們辦什麼事,過兩天你們就知道了。”
他們出來太久了,確實該回去了,免得被人懷疑。
孟繁落、覃齊離開後,冷若雲一臉若有所思地看向竹煙。
“你看我幹嘛?不是要去坤寧宮看公主嗎?還不走?”
竹煙被看得心裡發毛,沒好氣地道。
“不急,竹煙你主子在附近吧?”冷若雲語氣中帶著肯定地說道,“言笙,來都來了,何不出來見見?”
若言笙沒有授意竹煙救她,以她對竹煙的瞭解。
這傢伙肯定會見死不救,躲在一邊看戲。
就如同上次在宴會上,竹煙指認雙兒和方思文勾結時,那般斬釘截鐵。
竹煙不耐煩地說道,“誰允許你直呼主子的姓名?還有,見你個大頭鬼,我家主子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竹煙,你火氣那麼大,對本宮如此敵意,該不會是喜歡你主子吧?”
冷若雲撲哧一笑,瞥向竹煙,悠悠地說道。
“胡說八道,簡直胡說八道,再亂說話,老孃撕爛你的嘴。”
竹煙氣得跳腳,她對尊主只有尊敬和單純的仰慕。
冷若雲輕笑地道,“本宮也就這麼隨口一說,怎麼還急眼了呢?”
“你——”竹煙狠狠瞪了冷若雲一眼,怒聲道。
“我的人你倒是用得挺順手嘛。”
言笙一手抱著兔子,一手拿著胡蘿蔔,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冷若雲的後面,冷不丁說道。
見自家尊主出現,站在一旁的竹煙嘆了口氣,默默地退下。
冷若雲微愣,轉過身看向言笙,淺笑道,“瞧你說的,你我之間哪還分什麼你我?”
話說言笙這傢伙現在看著也沒那麼討厭,明裡暗裡也幫了她不少忙。
上次夕雅能從盛纖纖那裡脫離苦海,估計也是言笙幫的忙。
不然冷燕安豈有那麼好心幫她?所以言笙和冷燕安究竟是何等關係?
“娘娘,我你沒那麼熟吧?知道我在附近,你還一上來就造謠誹謗我,給我扣上那麼大的帽子,敢情是覺得我好利用?”
言笙抬眸,眼神閃了閃,一臉懶散地說道。
“不熟?丞相大人好生無情,本宮是實話實說,哪有造謠誹謗你?再說本宮可喜歡你了,怎捨得利用你呢?”
冷若雲的臉上掛著笑意,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住言笙的腰帶,柔聲說道。
轉眼看向言笙懷中的兔子,心裡微動。
兔子?!言笙也喜歡兔子嗎?
她記得十五歲及笄之禮時,言笙便是送了她金色兔子擺件。
當年及笄之禮,別人送的禮物都是為了討好父親孤野,而不是真心想送她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