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脫離了傻瓜之範疇。再後來,學農事,守別莊,一步一步紮實走,更是逐漸讓人刮目相看,不斷的給他驚喜。
與吳六而言,選擇和沈淼在一起,他不悔。
“既然這麼高興,要不所幸讓管事開罈陳年好酒,一道喝,不醉不休?”吳六笑說。
“我、我酒量可沒那麼好。”沈淼搖頭。
吳六摟緊沈淼,沉聲正色說:“無妨,醉了,我服侍你。”
服侍!!!還是酒後!!沈淼已然能想象今晚帳中之迤邐春!光,心開始砰砰砰的亂跳,別說,他真·超期待!
真是沒救了!
沈淼默哀三秒,果斷丟盔棄甲:“行!一醉方休。”
一個月後,錢瓘的莊子順利解決了之前的問題,無論是莊裡的農戶,還是外來的流民都熱火朝天的開著田,再無械|鬥之事發生。
此事一傳開,其他莊子的主人,吳六的各位兄弟也都找上了們,他們的莊子也出了問題,和錢瓘的不同,他們窮出來的問題,因為沒錢,無論是流民開田,還是自己莊農戶開田,一律就只給開田安置的好處。可流民一來的時候本就餓著肚子,吃飯沒解決,哪裡有力氣幹活,加之這些莊子和非錢氏的莊子相連,外頭課稅繁重的現狀使得這些人輕易不敢離開,紛紛滯留在莊內。久而久之,流民就開始入室盜竊莊裡農戶,後來甚至發展到了明搶。
吳六的兄弟們,不少也是上過戰場的,見此情形,皆採取殺一儆百的措施。可事關餓肚子的事,再殺,逼急了還是有人鋌而走險的。吳六的兄弟們只好再殺,一來一去的,反而使得流民團結起來,形成了一定氣候,和莊主人們對著幹。
吳六的那幾位兄弟見狀,知道不好,錢鏐的要求好生安撫,不得生亂,他們不可能將這些人暴|力驅逐出去,可既已形成勢力,再要安撫就難了。
沈淼一聽就已有了對策,發個招工的告示,給出路就行,這些人雖成氣候,但錢家畢竟是軍|閥,這些流民可不敢真鬧很大,他們很清楚對上真正計程車兵,他們是一點反抗餘地都沒的。
這會吳六沒立刻讓沈淼開口,而是道:“我當初就說了,讓你們別這麼摳,出點錢省事不少,結果呢?”
吳六的那些兄弟趕緊打哈哈,一副痞笑:“你這些哥哥弟弟們窮,你又不是不知道。”
“窮,就去借,老七又不是不借。”吳六道。
“別別別,別給我提老七,我找誰借,都不會找老七借。他那個莊子是怎麼得來的,你不會不知道吧?我跟他去借就等於我承認了我不如他,他這些年這麼風光,誰知道他是怎麼營生的?說不定還是他那個……貼補給他的。”
“老七這些年是用心在打理莊子,倒是我們幾個總往外頭跑,莊子出了事還是老七幫的忙。”
“老六,我和老七是同個爹,老七這個人我是認的,可我不認他背後的那個人。”吳六的三哥,錢瑛說道,“這些年但凡老七幫了我們,第二天事情必然傳到爹的耳中,連府上上下都知道,弄得我們幾個很沒用似的。術業有專攻,治莊上我們或許真比不過老七,可我們乾的事,老七也肯定也做不好。”
隨行的其他人紛紛點頭,這些年他們主要精力都放在販私鹽上,這件事老實說以錢罐的性子確實做不好,吳六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吳六的一位異母弟弟,錢珦,性子火爆,聽到這不由說了句:“不就是懷著他的時候,有個方士隨便說了句,說此子乃真龍天子,她就得意成那樣。方士的話哪那麼可靠了?別的不說,就是那個十上不第的羅隱吧,他不也是真龍天子,老天看不下去雷劈了他,一身龍骨劈沒了,就剩下一口牙,成了張饞嘴,見誰說誰,爹幾回都被他挑得下不來臺,還好爹的涵養好,要不然……”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