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身邊的警察忽然拔出槍來,指向我們兩個:“都別動!把手舉起來。”
葉木頓時火冒三丈:“你傻逼了吧?我們殺人,還能大白天埋屍啊!”
“少廢話,有事到局裡說去。”警察根本就不聽我們解釋。
我正要開口卻看見有人從山下走了上來:“荊恨蝶!”
我一下明白了,難怪警察會來得這麼快!肯定是荊恨蝶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們,今天就算沒有老頭這件事兒,她也會找我們麻煩。
荊恨蝶這個人心理有問題,她第一次看見我,就對我產生了仇視,她仇視的不僅僅是我,還包括術士這個行業。
她母親在術士手裡灰飛煙滅,她找不到當年的術士,自然會對整個術道產生仇視。
我伸手攔了一下葉木:“別動手,先跟他們回去再說。”
雖然,這幫警察攔不住我們,但是,真要動了手,肯定會有麻煩。萬一失手弄死了兩個,就等於在挑釁整個國家機器。術士再強也不可能對抗一個國家。
術士不到萬不得已,一般不會選擇跟官府正面衝突的原因就在這兒。
荊恨蝶嘴角泛起了一絲冷意:“都帶走。把他們埋掉的棺材挖出來,帶回去驗屍。”
我眉頭一皺:“你最好想清楚……”。
荊恨蝶厲聲道:“把嘴閉上,現在不需要你說話。”
荊恨蝶的意思很明顯,那兩個老頭說我們搶劫,其實經不起推敲,最多也就能算我們打架,歸治安管。但是,那具屍體挖出來,我可就什麼都說不清了,一個刑事案肯定會落在我腦袋上。
在回縣局的那一路上,我都在盤算該怎麼辦?我自己倒沒什麼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身份都消了,她們想找人也得費點手腳。
但是,葉木呢?他還是個學生,只要敢跑,馬上就會變成通緝犯,這一輩子就算毀了。
大不了,我就把事兒全給擔下來,一般監獄還關不住我。
我和葉木剛到局裡,就被扔進了看守所,一個警察把我們弄進了已經有六個人的牢房,對著裡面那幾位說道:“上面讓照顧好他們兩個。”
他話剛說完,就有人站了起來,看樣是想給我們兩個來個下馬威。
我正一肚火沒地方出,當即蹦起來就一腳,把那人踢得倒飛了出去,咣噹一聲撞在牆上,又反彈了一步才算落地。那人當時就背過氣了。
葉木更直接,沒等被人動手,他先抓起一個人對著臉就是兩拳,把那人打得滿嘴是血,也不知道牙掉了多少,反正鼻樑是塌了。
既然動了手,我們也就不再含糊,不到半分鐘功夫就把六個人全都放翻了。
那個警察沒走多遠,就聽見有人喊救命,回頭一看差點氣瘋了:“你們兩個有本事啊!進了看守所還敢打人?”
我冷聲道:“我這人就是不需要照顧,有人想照顧我,我就得先把他伺候舒坦了。”
“你找死!”
那警察還沒來得及開門,我上去一下,把牢房的鐵欄杆給掰下來一根,拿著鐵條頂在地上一個人眼珠上:“我這一下,能把他腦袋扎透了你信不信。要不,我給你來個帶彩兒的先看看。”
“別!你千萬別,有話好說。”那警察當場就懵了,要是看守所裡死了人,他脫不開責任。最少也得是扒皮!
被我按著那人嚇得動靜都變了:“大哥,饒命啊大哥,你讓我幹什麼我幹什麼,把我命留下就行。”
我拎著鐵條道:“都是出來混飯吃,我也不想玩那麼大,給我們倆換個單間,我保證不給你惹事。”
我話一說完,拿起鐵條往地上使勁一貫,一米來長的鐵條當時扎進水泥地裡半截。
我本來是想告訴那警察別耍花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