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往下豢養的那隻狐狸!”我搖頭道:“當年的艾曉漓,能把出身獵王莊的王正業拖在一個荒村裡三個月。一隻妖狐,想拖住不會秘術的血滴子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那幾天的時間裡,他們就造出這麼一個秘葬。”
我繼續說道:“他們在外面部下種種疑陣。就是為了讓人覺得這是棺材門。御屍宗聯手封印的兇魂,那些狐兵的屍囊,其實是他們在故佈疑陣。一般而言,術士不會隨意開啟這種地方。”
術士都有一種慣性的思維,真正藏有寶藏的地方,不會建在明面上。只有封印兇魂的禁地,才會出現術士故意的留下的標記。就像一座建在山裡的龍王廟。
退一步講,就算他們真的下來了,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湖底石碑牆,而後就是被困在牆裡的屍囊。他們九層以上會認為石碑牆裡屍囊是禁制的看守。或者乾脆把屍囊當成被鎮壓的物件。
再加上野鬼坡那些冤魂的佐證。多數術士會毫不猶豫的調頭離去,最多就是順道看看,封印有沒有鬆動,幫助加固一二。絕對不會冒險下去開啟。
如果不是我的鎮獄印跟鎮妖印起了感應,我也一樣會覺得這是棺材門前輩的封印禁地。
我合上了手札:“王鹹,是希望王家後人能找到鎮妖印啊!”
吳子奕皺眉道:“這裡有不合理的地方啊!王鹹留下這座秘葬之後,應該拿著一個假印去了京城。就算狐妖能夠拖住血滴子幾天,時間也不會太長。”
“而且血滴子身為密探,肯定生性多疑。一定會想盡辦法探查那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王鹹應該不會直接告知王家後人,免得給他們帶來災禍。他怎麼能確定王家後人一定會找過來。”
我揚了揚手札:“手札裡面有記載。當年幫助王鹹建築這個秘葬的人裡有一個吳家的高手。他曾經推算過,一旦獵王莊遭遇滅頂之災時,就會有王家人找過來。”
這世上任何一種占卜術,都不可能完完全全的推算出未來。即便,他們敢肯定將來會發生什麼,也有可能因為機緣巧合發生一定的偏差。
所以,王鹹才會連設了三道門檻,來驗證王家後人的身份。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我雖然是王家人,卻是王家的“叛逆”。
王璞低聲道:“真想知道王鹹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我估計下場不會太好!王鹹最後說,他要去京城做一件大事。”我搖頭嘆息道:“這本手札的記載的時間是雍正十三年,如果我沒記錯,他們的進京不久,雍正就忽然暴斃了。你覺得四個帶著怨氣入京的術士能在紫禁城裡做出什麼好事麼?”
吳子奕驚訝道:“你是說,雍正暴斃跟四個術士進京有關。”
“我只是說可能!”我用手札敲著手心道:“漢人反清復明,從滿清入關開始,一直就沒停止過。冥衛的後人,想做幾件大事也並非不可能。”
吳子奕像是無意的說了一句:“棺材門不是冥衛吧?”
“這個……我師父沒說過。”巨豆尤號。
從棺材門前輩與王家聯手上來看,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十分密切,甚至可以說是生死之交。但是,棺材門與冥衛有沒有關聯,就連本門秘辛中都沒有記載。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的太久,直接岔開了話題道:“王璞,你幫我想想。既然鎮妖印沒在地牢,那麼壓制艾曉漓的又是什麼東西?”
“這個……讓我想想。”王璞向了好半天才道:“獵王莊一共有兩件寶物。都是專門用來獵狐的東西。鎮妖印算是一個。還有一個就是鬼面獒王。不過,獒王已經不見蹤影了。”
吳子奕眼睛一亮:“我覺得應該是獒王。獵王莊的護山獒群裡沒有獒王。這是非常不合理的現象。即使,獒王已經死了,那些強壯的公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