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甚是妖豔,呂徵不為所動,闊刀霍霍。
片刻之間,二人你來我往,過了數十招,緋綾雖是大派弟子,一介女流,但是出招絲毫不落下風,手上白綢進可攻,退可守,遊刃有餘。
呂徵籍籍無名,數十招下來竟沒有敗相,其他人見此也不禁呼喝起來,可是緋綾心細如麻,在進攻同時悄悄讓出一匹白綢。
而呂徵眼中只有漫天綢布,根本沒有注意到此事,等到緋綾將整條綢布抽了出來,以其他白綢作為掩護,這條白綢突然殺出,一招將呂徵送出了擂場。
呂徵站定身子,不羞不怒,拱手說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其他人卻是悻悻而笑,緊接著又有一人進入擂場,正是適才出言調戲緋綾的漢子,淫褻的目光毫不掩飾。
“京墨,她為何不換一人上場,這漢子此時上臺,定是看著緋綾鬥過一場,力盡必輸,豈不是佔了便宜。”京墨和秋心遠遠展開,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亂擂本就如此,所以沒有人肯第一個出場,車輪之戰,以一人之力對抗眾人,毫無勝算。”京墨目光閃爍,目光並不在擂場中,而是看著剛才出手的呂徵。
果不其然,適才一場緋綾雖然勝得輕巧,但是這一場明顯力氣不支,手中的白綢氣勢也不甚凌厲,被這漢子砍斷了幾條。
“小娘子,今晚陪陪大爺,大爺就讓你勝了這一場。”這漢子眼睛一高一低,左眉無毛,右眉頗盛,手上招式不知是何來歷,雖不甚精妙,但是明顯十分嫻熟,已經佔據了上風。
可是緋綾最大的依仗並不是白綢所顯出的招式,而是她的媚術,可是在這漢子面前,緋綾三番五次使出媚術,皆沒有奏效,反而激起了他的色心。
緋綾此時雙臂發麻,玉顏出汗,只能一味抵擋,大漢卻不依不饒,欺到緋綾身前,緋綾銀牙一咬,最後一匹粉色的綢子從左臂松下。
頓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大漢瞬間一愣,被擊退半步,眼神渙散,就在這一瞬間的遲疑,緋綾手中剩餘的白綢一擁而上,從頭,四肢,將大漢綁了起來。
大漢清醒過來,舔了舔嘴唇,道,“我叫華餮,等我當上的城主,就娶你做老婆,哈哈哈哈…”華餮被裹得嚴嚴實實,四下晃動也沒有掙開。
緋綾雖將他纏住,但是並未傷他,此時也無力傷他,華餮雙足用力,向上一跳,雙腳插在土中,接著身子向後一倒。
此中夾雜著華餮借勢之力,白綢上傳來一股巨力,將緋綾拉向了華餮,此時緋綾若是鬆手,自可停下,可是此前所做一切都會白費,若是不鬆手,等到白綢一鬆,華餮就可掙脫出來。
緋綾杏目一瞪,將所有的綢緞盡皆收了回來,華餮失去了束縛,也站起身來,緋綾落敗,就此想要離開擂場。
華餮突然腳下生風,向著緋綾後背疾馳而去,短短數丈距離轉眼即至,緋綾四肢痠痛,哪有力氣阻擋,慌亂之下雙手往前一伸,卻被華餮緊緊握住。
爾後放在鼻尖一聞,雙眼微眯,場中中人見此歡呼四起,幻月派的弟子也拔劍上前,想要將緋綾救下來。
緋綾雖怒,但是畢竟是幻月派在此地的主事之人,此時雙手雖被緊緊拉著,卻還是淡淡一笑,“小女子認輸了,不過你想要當男寵也莫要這般急。”
緋綾銀鈴般的聲音聽得華餮心神盪漾,遠處的京墨也看得津津有味,秋心卻別過頭去,“等會你拿著這紅櫻,給那黑臉大漢看了,他自會放你進去,找到魯雲之後,想辦法帶她走。”
秋心指著遠處的石威虎,將紅櫻塞到了京墨手中,京墨見此道,“那你做什麼,為何不自己去救人?”
秋心將頭上的斗篷向下一拉,道,“我當然是去救人。”黑影閃動,快若不見,正是靈霄九步,隨著內力劇增,秋心也在不知不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