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而起。
不知什麼時候,小白爬上秋心肩頭,抓耳撓腮,一起看向院門外,看來早已忘了在費城中與它**一度的費家女子,一人一狽,在佛家聖地,心中想起了這齷齪勾當。
秋心猛然驚醒,笑罵道,書中所寫,果真如此,世間女子,紅顏禍水,枉我平日自詡心智堅定,卻也心迷此景,又想到,這兩名女子究竟是何身份,那凌家又是什麼勢力,竟然能在三宗之一的密宗大吵大鬧,一時腦中也無答案,索性不想,與我又有何關係。
便要招呼小白與他去房中取行李,下山趕路。
“施主,老衲看你身有慧根。”
秋心聞言看去,卻是方丈,又轉觀四周,並無他人,便問道,“大師可是與我說話?”
“正是,老衲慧衝,見昨日晚霞遍天開,猜到定有貴人來,卻不知是施主到得院中,老衲有失遠迎。”說完,便笑眯眯地看向秋心,秋心此時一頭霧水,便問道,“大師謬讚了,小子不過路過此地,見佛門聖地,上山禮佛罷了,哪裡是什麼貴人。”
“施主此言差矣,老衲見你耳聰目明,六根清淨,天庭飽滿,正是我佛有緣人,不知施主可有心在我院中修行,來日必定修成正果,以證大道。”
老僧說的輕鬆,可是句句驚人,嚇壞了秋心,其心中暗自思索該如何拒絕,此時方丈又說道,“施主既是路過此地,上山定有所求,不知所謂何事?”一邊說著眼睛看向秋心,那滄桑的眼眸放佛亙古明燈,直透人心。
“在下並無所求,只是須彌山難得來一趟,不上山豈不可惜,在佛地耽擱多時,又覺天色已晚,便在寺中住了下來,小子這便下山趕路去了。”說完便頭也不迴向院外走去,低頭邊走邊想,方丈乃是世外高人,拉著我做什麼,難不成真想讓我當和尚,想到此處,心中仍是一陣陣後怕,昨天那女子千般哀求,方丈仍是無動於衷,果真佛門中人,行事難猜。
“施主,你真的身有慧根。”
只顧著低頭走路,不知何時方丈早已站在門外擋住了去路,秋心心中暗暗叫苦,沒想到這老和尚如此難纏,便要發怒,不及他開口,老僧接著說道,“既從青桑靈山一路到此,施主便是與我佛門有緣,未曾入世,心境澈淨,只適修佛。”
秋心聞言心中大駭,他並未說過自身來歷,卻被方丈一眼看透,臉上稍顯怒色,說道,“都說出家之人,心性淡泊,今日一見,並非如此,今日方丈攔住在下去路,可是何意。”
那老僧仍是不急不躁,淡然說道,“事到如今,老衲也就開口直言,得知你來自青桑山,只因你腰間配著九龍玉佩,乃是故人之子,而施主走路舉重若輕,說話談吐氣息悠長,必是習武之人,相必已習得那害人劍訣,如今只怕是難已回頭,老衲只好說此無禮要求,萬望施主莫怪。”
語不驚人死不休,老和尚說的輕巧,但早已在秋心心中激起驚濤駭浪,無論是洛城神秘道士,還是如今密宗方丈,都只因自己腰間玉佩而斷定自己身世,道士所說之語若是聳人聽聞,讓他心煩意亂,但是而今方丈硬要留自己在這須彌山,恐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便說道,“玉佩乃是他人所贈,僅憑此要秋心留在此地,恐怕在下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在下還有要事,不便在此地叨擾,這便告辭。”
說完運起輕功,便要飛身而去,但是老和尚每次不偏不倚正好擋在秋心去路,不退不讓,秋心心中大怒,喝道,“在下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方丈還要如此相逼,休怪小子出手無情。”語罷,抽劍而起,運氣集力,向著方丈咽喉刺去。
但是方丈卻不加躲閃,眼看木劍就要刺到身上,秋心此時欲要收劍卻已來不及了,木劍順勢而去,穩穩次在和尚咽喉,但是並沒有血濺當場的景象,木劍停在方丈身前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