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瞭解,你摸過的。”
杜庭政看了他拉住袖子的手一眼,順著那修長白皙的手指移到臉上。
“晨起嘔吐,”他停下動作,觀察著他的表情,似乎覺得有趣,“排除胃口不好,也可能是早孕。”
蔣屹覺得比起探查他肚子裡有沒有另一套器官,更應該先查查他腦子有沒有病。
“我就是單純的胃口不好,這兩天沒有好好吃飯。”蔣屹盡力跟他解釋清楚,“而且早孕症狀一般在四周左右出現,我們前天才睡的,怎麼可能啊?”
杜庭政盯著他,順著他的話繼續說:“沒可能嗎,金石說你沒吃東西也會吐。”
蔣屹回想了一下,無語道:“那天我胃疼,好像是有一點犯惡心,但是沒有吐。”
杜庭政不動,審視著他。
茶水間裡無人作聲,醫生盡職盡責扮演透明人。
不知過了多久,蔣屹拉住他袖子的手下滑,拉到了他的的手腕。
“真的沒有必要查,”他拉著他輕輕晃了一下,“昨天你太厲害了,哥哥,我今天還有點疼。”
杜庭政掃了醫生一眼。
醫生低著頭道:“是會有一點不舒服。”
蔣屹收回視線,仍舊用那種帶著一點可憐的視線望著他:“你如果還是不信,可以照一照我的小腹,能不能別動我那裡了?我今天走路也不敢用力,可能需要多養兩天才能好。”
杜庭政一手拿著探頭,另一手被蔣屹拉住。
他偶爾輕晃一下,幅度幽微,淺嘗輒止。
裡間的鸚鵡撲稜了一下翅膀,發出一聲:“金石。”
下一刻,茶水間的門被推開,金石走了進來。
杜庭政放下探頭,伸手扯過蔣屹的外套蓋在他身上。
金石腳下一停,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
鸚鵡繼續說:“邢心。”
金石看向鸚鵡不由一愣,身後的門緊跟著被推開,金石立刻轉身,擋住邢心的眼睛,推著她出去了。
茶水間的門重新被關上。
隔著軟紗簾,杜庭政跟裡間的鸚鵡對上視線,鸚鵡像被點了穴焊在了吊架上,不再吭聲。
蔣屹的灰色羊毛圍巾仍然在裡間的椅子扶手上靜靜搭著,跟厚重的傢俱格格不入卻又融為一體。
因為看上去不像是杜庭政的東西,所以一直放在那裡沒人做主挪動。
杜庭政伸手摸了蔣屹一下,成功的看他被冰到,情不自禁地蜷縮腳趾。
他不是雙性人,也不可能懷孕。
杜庭政當然知道。
他眼底埋著無人知曉的愉悅,把手套摘掉,吩咐道:“給他看看胃,和腿。”
醫生要走上前,杜庭政又說:“等一下。”
蔣屹看著他,聽他道:“穿好衣服。”
蔣屹如蒙大赦,鬆開拉他的手,連忙把衣服穿好,因為鞋脫在了客廳裡,他尋了一眼沒看到,便坐在檢查臺上。
他腿很長,褲腳又有垂感,垂腿坐著幾乎踩到地面。
“我飯前吃三粒雞內金,已經不想吐了。”他看著杜庭政,又去看醫生,“腿也不疼了。”
杜庭政不語,醫生上前按他脾胃四周,又看了一眼他的腿:“用藥可以,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