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邢的時候,那是青可來到忘塵殿的第二天。休息了一晚上之後,青可帶著充沛的精力準備走出忘塵殿,離開這天外境。畢竟來這裡第二天,應該去和師叔師伯們打個招呼吧。
青可剛從天外境走到青月的主殿,準備按照青月給的白於山的地圖一個個師叔師伯拜訪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衣、右手執劍的男人走了過來。那個男人一看到她,便拔出劍指著她,呵斥道:“大膽妖孽,竟敢來我白於山偷盜,是不想活了吧!”
“偷盜?”青可把自己從腳往上看,除了手上一份白於山的地圖之外,還有戴在手上的青月送的手鍊,也沒有什麼東西是白於山的啊!於是很有底氣的回答道:“我哪有偷白於山的什麼東西,再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禮貌,見人都喊妖孽嗎?”
聞言,白衣男人劍眉一橫,很是正氣凌然的喝道:“哼!大膽妖孽,你手上就拿著我們白於山的地圖,怎麼說不是偷盜?若你將地圖洩露給魔界,那就是罪加一等,現在就束手就擒,我還可以對你從輕發落不滅你魂魄,只是將你打入輪迴!”
“……”青可沒有說話,這不是心虛,也不是被說怕了,而是……她在懷疑這個男的是不是腦子有病,她才說了一句,他至於回這麼一大堆還是正氣凌然的話嗎?再說她青可又不是壞人,這地圖也不是偷的……
“大膽妖孽,你為什麼不說話,心虛了嗎?眼神陰狠,你又再想什麼陰謀詭計!”沒有發現青可眼中的不是陰狠而是無語的白衣男人再次喝道:“大膽妖孽,我傅義邢在此替天行道,殺了你!”
說罷,傅義邢也不管青可有什麼反應,提劍就殺了過來。
青可身體劃出一個美麗的弧線,躲開了傅義邢的劍,開始,青可可以佔上風,但是慢慢地,隨著時間的推移,傅義邢越打越認真,底牌越出越多,最後……
“師傅!救命啊,有人濫殺無辜啊!”青可朝著殿外跑去,就在傅義邢的劍即將刺入青可背後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傅義邢被一股力量束縛住,而青可則撲在了青月的懷裡。
青月抱著青可緩緩落下,遠處一道光朝著這裡疾行而來。
“邢兒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何追著你師叔的弟子?”遠處那道光在傅義邢前面停下來,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人出現在傅義邢面前,一個拳頭就砸到了傅義邢的臉上。
“師傅,那才不是師叔的弟子,那是妖孽!”對於這一拳沒有任何不滿,但是對於青可是不是妖孽的問題,傅義邢很是堅持。
聽見傅義邢說的話,青月淡淡地看了自己地師兄一眼,道:“這便是師兄你的得意弟子嗎?”
“。。。。。。”身穿灰色道袍的男人默了默,忽然一個巴掌就甩到了傅義邢的臉上,只見他急得跳腳,猶如被人揭穿醜事,他對著傅義邢喊道:“邢兒,虧為師把你當做自己的驕傲,你怎麼能那麼死腦筋,竟然把你的師妹當做妖孽!你將我琅琊的一世英名都毀了,你這榆木腦袋!”
“是,師傅,邢兒自知此次錯誤甚大,自願回琅琊殿面壁思過。”對於自己師傅對自己的暴力行為,傅義邢沒有任何的怨言,對於自己師傅的責備,傅義邢心懷抱歉,於是下跪,對著琅琊道歉。
“啊,邢兒,你這知錯就改的性子,才是我收你為徒最主要的原因啊!”琅琊眼中似乎泛起了朵朵淚花,他伸出手抱住了傅義邢。
“師傅。。。。。。”傅義邢感動的呼喚。
“邢兒。。。。。。”琅琊真情的注視。
“師傅。。。。。。”
“邢兒。。。。。。”
。。。。。。
對於這一鬧劇,青可默默無言地觀看著,也不管自己還呆在青月地懷裡,她轉頭看著青月,有些詞窮的問道:“師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