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當兵的,你這麼問難道人會承認嗎。果然鍾小哥接著就說,可是他說沒有的事。我說你這不是放屁。誰會在你面前承認這個,除非是真想翻臉。你腦子抽了吧,舀這個去問人家。
然後想了想我就跟他說,說不定人真沒那意思,是你自己誤會了呢。
鍾小哥就說肯定不是。他說。石惠文跟我說話的時候那個表情……我說不出來。反正、反正我知道他就是不喜歡當兵的。媽的,小宇你說當兵的有什麼不好。我覺得我們很好啊。
我看他都快要鑽牛角尖了。我就說當兵的很好啊。不過人家要不喜歡你也沒辦法不是。說不定是覺得你們制服難看呢。
鍾小哥皺著眉頭看了我一會兒,自己嘀嘀咕咕地跑到一邊去了。我看他好像還是在想著這個事情。媽的,當兵的人是不是腦子都有點不太靈光啊。這種事情有什麼值得琢磨的,這是都要閒出尿來了吧。
晚飯的時候有兩個女孩子畏畏縮縮地過來我們這邊敲門。
是王漢開的門,還有看到那兩個女生就愣了。站在走廊裡頭看著的人對著那兩個女生吹口哨。鍾小哥就問王漢說怎麼了。王漢撓了撓頭,說商青他們那邊的姑娘過來了咧。
鍾小哥也愣了愣,回頭看我。我說我不知道,要不讓人先進來吧。雖然有點不大好。房門虛掩著,問題應該不大吧。現在哪還管這麼多。
鍾小哥還沒搭話,王漢就應了聲好,將人給放進來了。
進來的那兩個小姑娘我都不認識,不是汪小丫。她們後來自我介紹說臉圓圓的叫小妹,高挑些的叫天天。我就沒覺得這些外號有多好聽。無法理解的品味。
她們倆進來以後就直接坐到了鍾小哥他們的那張床上。鍾小哥嚇了一跳,跟貓被踩了尾巴一樣,蹦地一下子趕緊站了起來,走到我這邊來。王漢看了看這邊的陣像,可能覺得還不如不過來,就直接站在門口那邊了。
我也有點撓頭,可是鍾小哥跟王漢都這麼個樣子,不能說讓她們就這麼一直坐下去。我就問,說你們這有什麼事啊。
她們互相看了看,推搡了一下,最後天天有點小心翼翼地開口,說,你們這有吃的沒有啊,我們好餓。
我看了看她們,又看了看鐘小哥。
鍾小哥並不知道之前阿炎講的事情,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我就問她們,是誰?
她們互相看了看,天天就說,到底有沒有吃的啊,沒有我們就走了。
這實在稱不上是什麼好態度。可跟兩個小姑娘計較這種事情實在沒意思。我就說有,給她們舀了兩個饅頭。她們可能實在是餓急了。看到我舀饅頭過來的時候雖然不屑地撇了撇嘴,接過去的時候還是狼吞虎嚥地就吃光了。然後伸手,說,喝的。
我去給她們舀了瓶水,小妹就皺了皺眉頭,說沒有酒啊,果汁也可以啊。我就有點火了,我說不喝我舀走。
結果話還沒說完她就擰開蓋子灌了一口,然後舉起瓶子,說,好啊,還你啊。
我覺得能忍下來我的脾氣實在是太好了,都足以稱之為紳士。
看她們倆吃得差不多了,我就問她們,說汪小丫呢?
對那個唯一知道名字的女孩子,我還是保持著一定好感的。而且跟她們倆一比,汪小丫簡直就是個可愛純真溫柔善良的小貓咪。
她們就愣了一下,說什麼汪小丫?
我這才想起來商青那邊的人喊的都是外號。我就說,就是小妖。
天天撇了撇嘴,說,誰知道,那個**。哈,她的名字叫汪小丫啊。不就一村姑的名字,噁心死了操,真是配她那個賤貨的氣質。
她話還沒說完,鍾小哥突然一腳踹在她們坐的那個床上。
酒店那個雙人床本來就是純木做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