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和耐心細緻的指導下,她漸漸地放鬆了下來。陸洛晚不時地糾正她的握筆姿勢和運筆方向,“這裡可以稍微加重一點顏色,如此便能突出畫面的層次感。”
伴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慕迪筆下的畫面逐漸有了大致的雛形,雖然看起來略顯稚嫩,卻充滿了蓬勃的生機與不懈的努力。陸洛晚看著她的點滴進步,臉上綻放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般明豔動人。
不知不覺中,這個充滿濃郁藝術氛圍的下午就這般悄然過去了,慕迪在陸洛晚的悉心教導下,穩穩地邁出了學習水彩畫的堅實一步。
慕迪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自己創作的水彩畫,心裡緩緩升起一絲絲的成就感,那成就感如同春日裡破土而出的幼苗,充滿了希望與憧憬。
晚上,慕迪依舊跟著陸洛晚回家蹭飯。只不過,吃完飯之後,她便直接帶著畫具回去了。她滿心想著要回去多加練習,因為她的手拿筆的時候還是有些微微顫抖。
她滿心期盼著能夠早日學會水彩畫,然後向陸驍提出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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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離開之後,陸母有些放心不下,一臉擔憂地看著陸洛晚說道:“小迪這孩子,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呀?”
“我也不太清楚,這您得去問陸驍。”陸洛晚只是知道慕迪要學畫畫,但是對於她和陸驍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她確實並不了清楚。
“哦,我就怕陸驍把話說重了,這孩子會想不開。”陸母心裡琢磨著,可千萬別是因為這個。
“您想多了,她的性格不會這麼脆弱的。”
慕迪打車回到溪安觀邸的時候,已經八點了。進門之後,她來到餐廳。
看到正在餐廳吃飯的沈以謙,便開口說道:“哥,你怎麼現在才吃飯呀?唉,你要是沒有離婚就好了,陸伯母和洛晚姐的廚藝那叫一個好,可惜了你沒機會嚐了。”
真實的有感而發,實事求是而已。
慕迪將畫具隨意地放在了客廳,壓根沒有注意到沈以謙陰沉的臉頰,依舊自顧自地說著:“我的目標就是進陸家,就衝著陸伯母和洛晚姐的廚藝,我能吃一輩子都吃不膩。”
“慕迪,信不信明天就把你送回去。”沈以謙直接將筷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瞬間一點食慾都沒有了。
“我又沒惹你,目前我在學水彩畫,不會回去的,我已經跟外婆說過了。別拿這個威脅我。”慕迪端著水杯喝了好幾口,然後又在沙發上盯著他。
“鬼畫符差不多,”沈以謙冷哼了一聲,他心裡想著,她在藝術方面壓根就沒什麼天賦,小時候姑姑為了不打擊她的自信心,特意自己買了獎狀讓老師發給她。後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她自己突然就不想畫了。
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掂量出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
“你少瞧不起人,”慕迪氣呼呼地將今天畫的水彩畫拍的照片拿給他,開口說道:“洛晚姐說我很有畫水彩畫的天賦。”
沈以謙眼眸只是瞥了一下,只能算馬馬虎虎吧,最終他還是一番諷刺:“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人家數錢,蠢!忽悠你的錢呢。”
“沒有交一分錢,洛晚姐是免費教我的。”慕迪氣不過地開口解釋道。
沈以謙被她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眼眸中盛滿了寒意,冷冷地說道:“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嗎?乾脆你姓陸得了。你想幹嘛我不攔著你,但別在我面前提他們。”
一個趙景見了她更是自來熟,現在又有這麼個小白眼狼,幾頓飯就把她收買了,現在就敢在他面前跟他叫板,一口一個姐,真搞不懂陸洛晚到底給他們下了什麼迷魂藥了。
慕迪見沈以謙青筋暴起的手臂和那駭人的語氣,瞬間有些害怕了,畢竟她見識過他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