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以謙溫柔地回應。
而陸瑾一在拿到冰激凌後,剛開始壓根捨不得吃,只是伸出舌尖輕輕舔著。她來到沙發旁,坐在小凳子上,對著陸洛晚開心地說:“媽媽,我是最幸福的小孩。”
“嗯,吃吧,別弄身上。”陸洛晚溫柔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沈以謙開口道:“吃完自己畫會畫,我跟媽媽有點事。”
“哦。”陸瑾一現在手裡有冰激凌,對於大人的事情她也不感興趣,便乖巧地應了一聲。
沈以謙帶著陸洛晚來到書房,輕輕地關上門,彷彿將外界的喧囂都隔絕在外。
他溫柔地將陸洛晚攬在懷中,然後一同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沈以謙凝視著懷中人兒,眼神中滿是愛意與憐惜,他掏出手機,輕聲對著陸洛晚說道:“我現在打過去了?”
陸洛晚微微抬起頭,將頭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輕輕地點了點頭,發出一聲細微的“嗯”。
沈以謙垂頭,在她嬌豔的紅唇上落下溫柔的一吻,一隻大手緊緊握著她有些緊張的小手。
另一隻手指輕點了一下手機螢幕,撥通了嚴培松的電話,並且點了擴音,隨後將手機穩穩地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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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響起,在安靜的書房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聲鈴響都像是在敲擊著陸洛晚緊張的內心,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響了幾聲後,電話被接聽了,話筒裡傳來嚴培松溫潤的嗓音:“以謙。”
“老師,有個事情要跟你說一下,其實您的女兒並沒有夭折。”沈以謙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沒等沈以謙說完,嚴培松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急切:“什麼?我的女兒沒有夭折,她現在在哪?”
“對,您的女兒沒有,只是被吳志偉調包了,晚晚就是您的女兒,你跟師母如果有時間可以過來。”沈以謙一邊說著,一邊大手輕撫著懷中的陸洛晚,彷彿在給予她力量和安慰。
話筒裡再次傳來嚴培松激動又帶著哽咽的嗓音:“好,好,我們現在就趕過去,她願意認我們嗎?”
嚴培松絲毫不懷疑沈以謙的話,因為他今天去見了吳志偉,而且十分相信他。
“給你打這個電話不就說明一切了。”沈以謙垂頭,再次親著陸洛晚精緻的臉頰,聲音低沉而堅定。
“好,好。”嚴培松此刻激動得手足無措,掛完電話後,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不知道該幹嘛了。
過了一會兒,
他反應過來,慌亂地下樓喊道:“靜靜,我們的女兒沒有夭折,她現在就在冀城,讓睿廷安排專機,我們現在趕過去。”
“你說什麼?我們的女兒還活著?”聞靜柔和的臉頰上帶著震驚,同樣聲音哽咽。28 年了,他們才知道女兒還活著,這是多麼的失敗啊。
嚴培松指腹輕輕擦著聞靜眼角的淚水,輕聲安慰著:“我們的女兒是晚晚,這也就是我們為什麼對她感覺到親切的原因,血緣的力量。不哭,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聞靜緊緊握住嚴培松的手,心中充滿了期待與喜悅,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那個失散了 28 年的女兒。
:()離婚後行長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