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利眼一把將他看穿。我想他此時應該是有些想放棄了吧。
天齊很迅速的不知從哪遷來一批千里駿馬,對我說道,當家的,此馬乃千里馬。日行千里。從此處起步騎上它,到了晚上就應該到皇宮了。
我雙手拱起客氣得道,司徒,在此謝過各位,請受司徒一拜,說話我就彎腰行禮。
弟兄們忙拉住我,急聲道,當家的這是何必,咱們都是自己人啊!
起了身我笑了笑便匆忙上了馬。
諸位,司徒先行一步,告辭。說完,我揚鞭而起。這匹千里馬得到我的訊號便揚起前蹄嘶鳴一聲,飛奔的像皇宮方向而去。
敏兒我來了你一定要等著我。
順著原路,我一路快馬加鞭,片刻都不曾歇息。什麼良辰美景,風和日麗的好天氣我都不顧及,只希望這匹千里馬能夠讓我來得及見敏兒。
駕駕駕!
馬的速度果真神奇和我那好兄弟赤雪的速度不相上下,於是乎到了日落之時我剛好感到了城門外。門衛換了崗哨沒有認出我來,便阻攔起來。
站住,什麼人?竟敢擅入皇宮大內?一個高大魁梧的將士厲聲道。
我拱手客氣道,這位大哥自己人。
我隨手拿出大頭給我的令牌,才明白這是出入城門的令牌。
那位將士見到我拿出的證件便恭敬的回了我一個拱手大禮便放我進去。我道了聲謝,便繼續狂奔。
渾身是汗,我早已顧不上,眼前只有見到敏兒是最重要的。於是我也沒有先去想崇禎覆命而是直接去敏兒的寢宮去見她。
敏兒!敏兒!邊跑我便叫道。
司徒大人!見我走來,這裡得宮女一個一個的向我屈身問候,我也沒顧上他們,自己的愛人都病了,我那還顧得上別人。
敏兒我來了。我急匆匆的說道。
司徒公子!
走到了敏兒床邊只見朱曉在慢慢講敏兒放下叫他躺好,而另一個宮女手中端著一碗藥。
朱曉我好像聽到相公在叫我。敏兒問的很是有氣無力,我心如刀割。忙走過去道,娘子,是我,我司徒回來了。
彎下腰我抱起敏兒,心裡卻一直想哭出來。
相公真的是你嗎?臉色蒼白的敏兒咳嗽兩聲問道。
嗯,是我。輕點頭,我輕輕地回答,則眼睛裡的不知名液體在此時終於壓抑不住地流下。
怎麼會這樣,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我道。
公主在你走之前就已經病了只是那時候還不是很嚴重,太醫給她開了藥喝了之後稍轉了點可是等你走後不知為何又重了,太醫說公主的病不能思念太深,思念太深就會加重。
聽小小這麼說起,我才知道,敏兒是因為思念我才生病的怪不得我會夢見她生病。都是我的錯。
是我不好,都死我的錯,責怪自己一番忽然抽了自己一巴掌。下到了敏兒和小小。
相公你這是幹什麼?敏兒見我抽打自己的臉便焦急地起身問我。我忙抱住她道,娘子是司徒不好,司徒不該離開你。
不不不,是奴婢們不好,奴婢們沒有侍候好公主。朱曉自責地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小小不關你的事,謝謝你們幫我照顧她。隨後又問道,太醫怎麼說的?
小小道,李仁醫李太醫說公主的病是出於思念。是發自心裡的,所以心藥還需心藥醫。
好了,知道了,謝謝你們。你們先下去吧我來親自照顧她。接過手中的藥湯我淡淡的說道。
是,奴婢們告退。兩個宮女俯身便退下。
瞧你,渾身是汗。一雙期盼且有些無神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我輕笑道,你知道嗎,昨晚我做夢夢到你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