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令人羨慕的一對新人!這時候我本應開心的或是鼓掌大笑,因為他們一個是我師妹一個是我的患難之交。可為什麼此刻我開心不起來了?
一個多月前我和晴兒也是在這間堂子裡拜過堂成的親。師父老人家就坐在那張高堂椅上也是這樣開心而高興地笑著。笑得是那麼和藹可親。唉!我這是怎麼了?大喜日子有想起了傷心的過去。而且還想的這麼深入。算了,不想了。
拜堂已經完成了。李巖和雪華已經被送到新房。
大師兄另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子。房子雖小,但是裡面卻乾淨清爽。
轉眼間已經過了晌午。而這個季節又剛好是最熱的時候。熱的人們額頭上冒出**辣的汗水來。話雖如此。因為大喜日子。似乎大家都把這股熱情完全爆發。完全不顧今日的天氣有多熱。盡情的高興,勁情的祝福,盡情的吃喝。
我和大師兄正在和幾位街坊喝酒。忽然一位老伯酒後有言道,我說雲空師父呀!前幾日是司徒。今日是雪華姑娘。那下回該輪到雲天了吧。我家小女到了出格年齡。早幾日前過來上香就看中雲天,你看是不是可以撮合撮合?
噗哧······
我一下子將嘴裡的酒噴了出來!不禁的想笑,但是被大師兄瞪了一眼。我憋了回去。可是這實在是太值得笑了。於是立馬忍不住了只好捂著嘴離開。就聽大師兄一個人在哪解釋來解釋去的。
咣噹·····
哎呦!誰呀?這是?
正要說呢。抬頭一看是雲天。他沒有喝酒只好自己忙活些什麼。但是一想到剛才的事有不禁的笑道,呵呵!
雲天莫名其妙的問,笑什麼?
我邊笑邊拉他到一邊。雲天還是個急性子。看我笑得奇怪方急而問道,別賣官司。快說什麼事?
我忍不住又笑說,好事呀!師兄!
雲天反映肯定沒我快。什麼好事呀?說來聽聽。
我道,你猜?雲天淡淡地說。你快說吧。我沒你那腦筋。
我又忍不住笑著說,你看大師兄和那位老者在說什麼呢?
雲天看了過去。而且探著頭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便說道,沒有啊!看不出什麼來。
我說道,剛才那位老者對大師兄說要把他的小女兒嫁給你!哈哈!我這一說出來。這位老實巴交的雲天的臉一紅。頓時驚得呆住。啊了一聲道,這、這不是瞎扯嗎!大師兄怎麼說的?雲天反問道。
我道,你自己去問吧。雲天沒有說話。但是憑他的性子和為人肯定不會答應。因為聽師父講起過。雲天大嬰兒時期就被師父在河邊撿到了。記事後師父更是把他打成自己孩子看待,可是雲天天生不是那塊習武料子。師父也就不勉強他了。只有慢慢讓雲天自己悟出道理來。
雲天這人對自己的終身一響看得很淡尤其師父死後,更是一心想把武藝學好。所以我猜他肯定是拒絕了。而大師兄那方面估計也是和雲天一樣。
唉算了吧。這些都和我無關的事情不想這麼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丐幫的事。昨日的一個字條令我不得不產生疑問。我一想到這字條開始頭疼。到底是哪位呢?看字跡出於女子之筆。可我認識的女子不多呀!到底是誰?
思來想去也不知道是誰。正為此頭疼。小環丫頭走來。看他的樣子像是沒喝酒。而且很是悠悠然地閒逛。
怎麼你沒喝點喜酒嗎?她問道。我淡笑兩聲道,呵呵!哪有什麼心思喝酒啊!小環疑問。哦?怎麼了?
我嘆了幾聲挪動了幾步,小環隨我走了走。我們邊走邊聊。
我道,一想到明天就離開了有些放心不下呀!
你是說明天你就走嗎?小環問道。我點點頭,恩了一聲。
這麼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