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氣的章棲陽,轉身就拉著弟弟想進去質問。
門口守衛見狀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少爺的火氣從哪裡來,等反應過來後,才告訴他們:“國子監,軍學是從五品以上官員正子嫡孫能進的學堂。
棲木以前能進,是章府哦不趙府繳納了可觀的銀子才能進,現在銀子撤回了,自然是棲木離開,身為現在左相正妻的袁氏之子可以來。”
章棲陽、章棲木傻眼的回了家,不消片刻,章棲影也從第一教坊回來。
第一教坊的訊息何等靈敏,章家倒臺勢在必行,以前人們對章棲影好,是看準了趙氏脾氣好,又不是會對妾室子女出手的人,他們這三個孩子在這樣的氛圍下說不定真能有所作為。
可惜,趙氏和章左相和離,而章左相的官位即將不保,那麼在章棲影身上的投入都變成了有償,往日的琴藝天賦被否決,想要再繼續在第一教坊學習就要繳納可觀的銀兩、還隱晦的問她,能不能把琴送回來讓第一教坊校對一下。
章棲影看到大哥的時候,撲入大哥懷裡哭了,最後一句話不是師父說的,是師父身邊最得寵的大師姐,擺明是讓她再去的時候把琴還給第一教坊,可是她的琴已經當了,爹現在沒銀子贖回。
她以後怎麼還敢去第一教坊,她還怎麼學琴。
章棲影哭著,哭的十分傷心、十分可憐。
章棲陽、章棲木除了安慰她,才發現什麼都不能做,現在,他們可以說是走投無路。
章棲影抽噎的抬起頭,不解的問大哥:“她們還罵咱們是白眼狼,幸虧趙氏不養咱們了,說爹是大白眼狼,咱們是小白眼狼,其他人也是,為什麼?那是我們的左相府,為什麼說我們是白眼狼……”
章棲影不懂,除了哭,除了知道那不是好話,她堅決不承認她想壓過章棲悅的心思,那是她自己心裡想的,別人不可能知道,所以她不是白眼狼,不是!
章棲影哭的更可憐,眼淚一顆一顆落在章棲陽的衣襟上,溼了一大片。
當章棲陽感覺到涼意,不禁急忙把妹妹推開一些,頓時有些尷尬,看著妹妹茫然委屈的臉,他更是愧疚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可又不敢再抱著妹妹讓她在胸前哭。
因為,這是他目前唯一一件錦緞衣物,如果弄髒了……弄髒了就沒有了……
章棲陽不禁想:或許,只是或許,趙氏的嘴臉也不是那麼難看;章棲典的白痴樣也不是不能接受;章棲悅的囂張跋扈也尚能容忍。
如果能回到以前,他或許該對她們網開一面!
……
三天的時間眨眼而逝,忠王府的車馬、烈烈軍旗飛揚在京郊的上空,氣勢恢弘、千里飛煙。
相送的人馬成群結隊,皇上的動員大會結束後,便是小媳婦、子女們的相送會。
有豪言壯語的激勵兒子不畏艱險的。
有哭的聲淚俱下讓相公保重的。
有眨著靈動的大眼睛一臉無知的兒童,只是在母親的勸說下,抱抱遠去的父親,咧著大嘴笑,口水沾了父親閃亮的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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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猜到跟誰大婚了吧,嘎嘎嘎!
星期六日比較忙,可能都是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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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入冬
人山人海處的不起眼角落裡。
此行的瑞楓葉拉著章棲悅到了一處隱蔽的死角,無奈的苦笑:“好了,抬起頭來,你還真能不見我嗎?沒人笑話你,抬起頭來。”
章棲悅立即瞪了他一眼:“你還說。”
瑞楓葉笑容可樂的投降:“好,我不說。”然後溫柔的伸出手撫著她垂在耳畔的髮絲,道:“乖乖在家裡等著,我定敢在婚期前回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