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過分了……”
“你——在說什麼?”原本正在心裡給齊聞淵上香的南伊,突然聽到經紀人莫名其妙的一堆話,黑到能滴墨水的臉也錯愕了一下。
“哈?你沒看到新聞?那你這副表情是氣啥?”
南伊一邊手指飛快登入許久未上線的社交賬號,一邊擰眉問柳畢,“什麼新聞?”
“是關於秦語,你自己看吧……”柳畢摸了摸鼻子,不想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古色古香的十夜宴餐廳裡,金南盛坐得四仰八叉,對著他斜對面坐著的秦語嚷嚷道,“語姐,你這是徹底出名了啊,今天我們教授上傳媒課的時候還拿你當例子舉了呢……”
秦語眼睛亮了一下。
金南盛揚了一下下巴,“當然——是反面教材!”
秦語眼睛裡的光又很快熄滅,她不耐煩地擰著眉,白淨的手拿著勺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齊聞淵面前的小碟子。
“哎,最新報道,你們倆聽說沒?”金南盛舉著手裡的手機要遞給他對面的齊聞淵看。
對方不理睬。
金南盛積極性並沒被打擊,已經清了清嗓子開始對著手機念:“先看這個——《秦語父母身現醫院,手提果籃替“隱身人”女兒向受害者賠罪》!這是寫實派的……
秦語吃起了餐前的和果子,一點也不好奇她的便宜父親和小三兒新排的戲。
金南盛眉毛隨著情緒激昂,“噢,還有、還有暗戳戳罵的——《子債父償,人面獸心!》,連小聖女果你也上了熱搜第三——《她半身不遂!她完美隱身?》……”
齊聞淵不耐煩地閉了閉眼,伸手拿了顆橙子正想透過拋物線投擲的方式讓金南盛住嘴,一隻白嫩的手腕突然就橫在自己手上攔住了,“喂!就沒有說我點兒好的的嗎?”
“語姐,你這個要求就有點強人所難了!”金南盛頓時放下手機一臉正氣地指責。
瞬間接收到齊聞淵要收拾人的訊號,金南盛撇了撇嘴,只能拿起手機淘新聞,“我看看!我看看啊——嗯,語姐,也有誇你的。就比如這個——《昔日國民好學生,竟是蛇蠍劊子手!》。”
秦語“切”了一聲,針對這幾條新聞標題,認真點評了一番。
她一點都不傷心難過的表情,讓金南盛懷疑這幾個新聞是不是真的水平低了點……
“算了……我接白妍去了,她快到門口了。”
孫茜茜再遇白妍,是在百格路地鐵站附近。
她和小姐妹剛從餐廳吃飯出來,就看到了個眼熟的身影,起了興致的她瞬間走上去。
“白小姐,你這是什麼打扮?你這換了衣服我差點認不出來啊哈哈!原來是個鄉巴佬。”孫茜茜捂著嘴和同伴嬉笑,之前丟人的經歷,總算讓她找到機會反擊了。
哼,看白妍這身普通的衛衣加運動褲,準是被金少甩了。
“孫茜茜,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那天在馬場摔得還不夠舒服嗎?”
白妍本來是沒認出來這人是誰,可是她一說話,她就聽出來了……
但要讓孫茜茜失望了,她已經不是那個不會反擊,只會後退的白妍了,“怎麼?孫小姐你覺得你的眼界品味高人一等?可在馬場的時候,你根本沒有發現我實際並不有錢也並不高貴!而是今天見到了我衣著普通才以此來謾罵我,這說明你只是一個靠衣著來區分人的勢利眼!又來我這裡找什麼存在感!”
包間裡只剩秦語和齊聞淵坐著。
剛才金南盛說的事情,讓齊聞淵很是擔憂,儘管語兒說了好幾次讓他不準插手,可是這樣幾乎影響到語兒生活的事情怎麼能坐視不管。
“語兒,這次讓我來好嗎……”
“淵淵——”這樣膩歪的稱呼,秦語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