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承認他的操行成績從未超過七十分,通常是以六十分低空飛過。
“你怎麼曉得我姓喬,我們以前認識嗎?”她抗拒的態度十分明顯,人都躺在治療椅上仍有想溜的念頭。
實在忍不住的商左逸輕笑出聲,拿高她的病歷表讓她看個仔細。“你親手填下的資料卡,你應該不陌生。”
“我不識字。”她耍賴的偏過頭,不讓他有機會將“武器”放入口中。
“你……”他大笑的取下口罩,為她的任性而莞爾。“你乖一點,我動作快一點幫你治療,待會帶你去陽明山賞月。”
追求的第一步——邀約。雖然眼前的情景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不過大部分的女人都吃這一套,讓他無往不利地達成目的。
可是商左逸誤判了一件事,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顆纖細敏慧的心,在男人堆里長大的喬品真根本無男女性別之分,對待每個人一律平等視之,即使人家端著整顆心到面前,她還是無動於衷。
所以他帥氣的外表勾引不了她,反而眼一眯地多了防備。
“你在哄小孩呀!這時候的陽明山看的不是月亮,而是光著屁股嗯嗯啊啊的車床族,你真的是醫生嗎?有沒有執照?開業多久了?有幾件醫療糾紛?醫死幾個人……”問清楚才不會吃虧。
他表情為之錯愕,繼而失笑。“喬小姐,你的牙不痛了嗎?”
他有種被打敗的感覺,更加確定她就是他靈魂的另一半—他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烈了,巴不得馬上帶她去花前月下濃情一番,傾吐心中的戀慕。
酒是越陳越香,不能急著出手,要不然缸破酒灑就沒得喝了,先做大概的瞭解才能直搗黃龍,以捉蛇三分的力道來擷取甜美的愛情果實。
“痛。”她恨恨地一瞪,怪他喚醒她痛得快麻痺的神經。
“長痛不如短痛,只要輕輕地劃一刀再上點藥,明天你就會生龍活虎像個沒事人了。”他不想強迫她,但……
牙痛一定要醫。
喬品真不客氣地說:“我不相信你。”她擺明了不肯合作,認為他的醫術肯定很爛才不肯給予藥物治療。
商左逸的笑有點變色,變得陰沉沉的。“請問我有哪個地方讓你覺得不值得信任?”
她要是說不出個好理由,他用綁的也要將她綁在椅子上,強制執行醫生的職責,拔掉那顆作亂的牙以絕後患。
“你太年輕。”看起來不夠穩重。
“謝謝你的讚美,其實我年紀很大了,一天得用兩瓶歐蕾才能青春永駐。”原來年輕也是一種原罪,他記下了。
“你長得太好看。”好看的人通常沒內涵,只用一張瞼皮招搖撞騙。
“那是父母的功勞,我不敢居功。”基因使然。
喬品真拚命擠出拒絕看診的理由。“你……你亂搞男女關係。”眼見為憑。
“不,你錯了。”商左逸露出花花公子式的調笑表情,輕輕撫過她嫩如豆腐的臉頰,“我不搞男女關係,只搞男男關係。”
洗完澡,下樓泡杯牛奶的將司微擰著雙眉,日光停留在長針指六,短針非常規矩地朝十二邁開一大格的壁鐘上。
創業維艱,剛回國的他們暫居診所樓上,就等年後初五開市,搬家公司來替他門各自搬家。
雖然他有時也會弔兒郎當地把性向當遊戲般戲耍別人,但他現在為了追求心愛的女人而費煞心思,根本沒心情陪商左逸鬧,於是不反駁不抗辯地由著他胡搞,他相信有一天他一定自食惡果,被自己佈下的網給纏得難以伸展。
“你……你灑香水,我不讓娘娘腔的男人看診。”牙疼得厲害的喬品真本性顯露,朝他一吼。
將司聞言差點一口噴出鮮濃的牛奶,目光中多了一絲忍俊,他不急著上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