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才不知,還請相國大人明示,奴才到底犯了什麼罪?”
是個識相的。關鍵時候還知道稱自己為奴材。華吟澈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懶洋洋的說道:“本相更喜歡大膽承認自己過錯的人,這樣審問起來會省力一些。如果你讓本相問得實在吃力的話,後果會比你想象的更加嚴重。”
好霸道的語氣。好強大的氣場。
玉樹紫逸不禁有些欽佩的看向了華吟澈。而鳳玥早已習慣了他這種行事作風,所以見怪不怪,反倒覺得有些好笑。
就這麼一句話也讓柳如楓嚇得屁股尿流,連忙磕頭認錯:“對不起,相國大人,奴才不該與相國大人爭寵,去勾引女王陛下。奴材該死,奴材該死!”
說罷,還真自己扇起了耳光。鳳玥與華吟澈頓時一臉的尷尬。
華吟澈不耐煩的向盜驪遞了個眼神,盜驪便走到柳如楓的面前。抽出一把明幌幌的刀來,柳如楓見罷,趕緊又求饒:“好,我說我說,求相國大人不要對如楓處以宮刑。如楓自知錯了,知道錯了!”
“你再好好想想,錯在哪裡?”華吟澈再問。
“相國大人,奴材也是被人利用的,有人挾持了奴材的家人。要奴材進宮迷惑陛下,並從宮中竊取一些訊息,但是奴材並不得寵,後來,他們就要奴材設計引陛下出宮,然後派出刺客去追殺陛下,奴材真是的被人利用的,真的知錯了。”
這一番話又是讓鳳玥和華吟澈都大吃一驚。原本華吟澈只是想試探他與玉樹紫逸之間有沒有什麼合作關係,沒想到這麼一恐嚇,竟然詐出了這些事情來。
鳳玥也駭然的問:“是你在宮中放出孤王出宮的訊息,派出刺客刺殺孤王,那麼餘璇姬呢?這一切與餘璇姬有何關係?”
“餘璇姬也只是被奴材利用,她聽了何蘿的幾句好話之後,便大膽的去做了,真正逼得陛下走投無路的是那個利用瞭如楓的人,是如楓對不起陛下,求陛下大恩大德,饒瞭如楓一命吧!”
“這麼說,何蘿姬也是你這邊的人,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鳳玥冷厲的逼問,柳如楓被嚇得神志不清似的搖了搖頭:“奴材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只是,他給奴材看過一塊令牌,只要有人拿出這場令牌,奴材就得按他的要求去做事,奴材真的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真的不知道他是誰。陛下,相國大人,奴材該說的全都說了,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肯請陛下和相國大人開恩,饒瞭如楓一命吧!”
“是什麼樣的令牌,畫出來給孤王看看!”鳳玥從座上走了下來,看著匍匐在地的紅衣少年問。
華吟澈命宮婢傳來筆墨紙硯,令柳如楓作畫,柳如楓便顫抖著手在白紙上畫出一幅類似三角形的圖案來,由盜驪呈給鳳玥來看。
鳳玥見這令牌的圖案甚是熟悉,似乎就是之前上官風霏查獲鳳奕公主一案時所搜尋出來的令牌,說是有可能是鳳毓公主的同黨餘孽所造,但這件事情都消停好久了,她也沒有時間過問,現在居然又讓柳如楓給抖了出來。
連柳如楓都是安插在她身邊的細作,是什麼人手伸得這麼長,竟讓她不知不覺已走進敵人的圈套?
“柳如楓,孤王只問你,幽蓉宮主在牢中遭人陷害發瘋後又遇刺的事情可與你有關?”
“沒有,如楓發誓,這件事情與如楓沒有任何關係。如楓只是放出了陛下出宮的訊息,其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陛下,求您看在如楓曾經為您花一天一夜的時候製作空中生字博您一笑的份上,對如楓從輕發怒,如楓真的什麼都招了。”
鳳玥見這從前張揚還有一絲跋扈的少年居然像條狗一樣的爬在地上求饒,不免心生厭倦,有些看不起:“柳如楓,你可真沒有骨氣,你知道你犯的是什麼罪麼?”
“孤王並不知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