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他，慢慢的將聞香杯接了過來，放下鼻尖下嗅了嗅，然後兩隻手來回輕輕的搓了搓。
孟章說：“你為什麼每次做事都這麼莽撞？”
“這話是你說出來的？”顧城冷笑。
“其實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孟章說道。
顧城輕嘆一聲，笑容有些苦澀，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看著外面的湛藍的天空。
“人有時候總是會過於的相信自己，在做一件事情之前往往就會開始想，這件事情完成了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得到什麼？買彩票都在琢磨中了五百萬之後怎麼分，考研的時候也在想，透過了之後工作會不會好找一點，可是現實很殘酷，你做的事情最終的結果跟你的預想相差甚遠，甚至會擊碎你全部的信仰。因為你發現，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不管自己認為有多麼的完美，你得到的反饋資訊，永遠都只能夠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
顧城回頭看著孟章：“特別慘。”
孟章說：“你在擔心什麼呢？是覺得自己做錯了，還是覺得自己牽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