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法完全從那種“命中註定”裡清醒過來。
所以上課上著就跑了神,班主任一向疼愛陳萌這種三好學生,在加上她是江老教授最有名望的高徒,他怎麼著也得賣幾分薄面給老教授。其實這種課程,對於陳萌這種平時上課做滿筆記的學生來說,這樣的課程也差不多到了尾聲,基本上來說,已經開始實習的陳萌,是可以不用再來的。
可人家小姑娘,腦殼上頂著江老教授高徒的稱號,和藝術系難得的高材生的稱號,還出現在教室裡,索性班主任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見這位好學生的神遊太空。
班主任的這節課,剛好也就是最後一節。本來他秉著午餐時間,找陳萌邊吃飯邊談談她現在實習的一些事情,卻不料老教授先他一步把人家小姑娘給帶走了。
a大的食堂裡,來來往往的學生都看著陳萌她們這一桌。有八卦的,有異樣的,更甚的還有同情。
而陳萌覺得這餐飯是她在a大這四年裡,最難吃的一頓飯了,多少次她差點被對面的兩個人折磨得,想要沒禮貌的直接掀桌就走…可終究還是屈服了下來。
眼下,在陳萌對面的,一是對自己疼愛有加了四年的恩師,二是跟自己相處了四年,知己默契的朋友。
當恩師和朋友聯盟,你一言我一語的寸寸逼近,咄咄逼人的審問著。
陳萌終於淚奔,討好般的拿出了祁讓給的三文治。眼前的兩位,終於雙眼放光的把注意力放到了那麼些三文治上,並好心的放她喘一口氣。
“師傅,天地可鑑。我昨晚真的有讓祁大哥打電話給江明的,因為我想宿舍門禁了回不去,可至少住你那兒我也安心點。可是江明哥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而且那麼晚了,我也不敢打給你,怕你罵我!”
“死丫頭,要不然我家江明九點多給我來電話,說你平安無事。否則你非得把我壓了多年的心臟病給嚇出來。你剛剛說我家江明的手機打不通?他出門的時候沒帶出去,一晚上他手機都放我那兒呢,又怎麼會打不通?”老教授伸手給了陳萌一個爆慄。
陳萌目瞪口呆。
可昨晚祁讓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打的電話,這不可能有假的吧?而且人家也沒必要專門來騙她吧?小姑娘想不明白,便決定下次有機會遇上祁讓,在問清楚。於是,打圓場的給這個話題畫上了一個句點:“不知道,反正打了很久都沒人接。”
老教授帶了陳萌四年,多少還是瞭解陳萌的。所以她老老實實的解釋,老教授也不在繼續追問。末了,老教授在走之前才說了一句:“那可能是我這邊的問題,不過沒事就好!”
“嗯嗯,那師傅我那邊實習的工作還有四分之三沒完成,接下來的課程你幫我跟老師們打個招呼可好?我不想被曠課!”小姑娘可憐巴巴的開口,老教授自然只能答應。
老教授走後,就只剩下了潘土豪一個人。
只見,她伸出手搭在了陳萌的右手背上,帶著關心的口吻,說道:“你自己跟我說說,對那個祁大哥,你是怎麼想的?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什麼都沒有。就我被鎖在了畫廊,然後他來救我,接著我們去吃了羊肉火鍋,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睡他的房間,他去睡的書房。潘潘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的。”
“這個不是重點,你跟我說說,在你們相處的期間,他有沒有什麼特別怪異的行為舉動?”
陳萌十分認真的想了想,終於在潘土豪的果不其然裡點了點頭。
“潘潘,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