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和易謙的感情如今怎樣看來是顯而易見了……我想易謙回來以後,縱使易謙不將一純接回馬累,我也會不顧一切將一純接到我們家……我勸你現在最好主動離開我們家,起碼你還算高傲了一回,如果你繼續死皮賴臉地呆在我們家,最後只會落得被驅逐的下場……”
夏子悠淡然道,“院長,記者總喜歡捕風捉影,我相信易謙。”
談心在此刻怒了,咬牙逸出,“夏子悠,你知不知道我特別討厭看到你現在這幅不要臉的嘴臉……你是認為我們不知道你和易謙已經離婚了嗎?”
談母重重地喚了一聲,“心兒!”
此刻失去理智的談心完全不理會談母的阻撓,衝口而出,“我在埃斯頓那裡看見了你和易謙的離婚協議書,你和易謙都已經離婚了,你還在我們面前掩飾個什麼勁?你還真是恬不知恥,易謙都不要你了,你居然還乞憐易謙能夠隱瞞你們已經離婚的訊息……怎麼,你以為透過這三個月你就能重新挽回易謙的心嗎?”
當談心提到“離婚”及“三個月”這些字眼時,夏子悠猛地抬起了眼眸。
談心冷笑,“這會兒你終於有反應了?”
談母再次出聲提醒談心適可而止。“心兒!!”
談心毫不畏懼地回應道,“媽咪,易謙都願意跟她離婚了,你覺得易謙此刻還會在意我們這樣奚落她嗎?我只是不想讓她繼續痴心妄想下去!”
……
接下去談母與談心所說的話夏子悠沒有再聽進去,她一直處於恍惚之中,久久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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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有想過她和談易謙的結局也許不會因為這三個月的時間而改變,畢竟,他們都很清楚彼此並不合適,縱使仍舊在乎,他亦可能遵從理智而選擇放棄……
如果真是這樣的結果,她不會失落,更不會難過,至少,她知道他也曾猶豫過。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原來早就將離婚協議書交給了埃斯頓去處理……
她必須承認,她很失落……
她始終無法想通,為什麼他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出決定?
要知道,她在Y市的一個星期,她無時無刻無不在思慮他們之間的問題……
她那麼小心翼翼地做著選擇,始終徘徊在情感和理智的邊緣,生怕做錯一個選擇就會造成他們今後無法挽回的結局,但是,他卻那麼輕而易舉就做了選擇……
為什麼他可以這樣的理智?
如果他也像她一樣始終徘徊在情感和理智的邊緣,他絕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做出選擇,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也許已經拋棄了她以為他所在意的情感,或者說,她以為他會在意的情感他如今已經不在意……
假若解釋是這樣,那麼,一切她此刻無法想通的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因為不在意,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將離婚協議書給律師……
因為不在意,他只想帶著瞭然去馬累……
因為不在意,他摘下了他們的婚戒……
因為不在意,周圍的人可以那麼輕易就知道她向他爭取了三個月時間的事……
思自此,躺在床上始終無法入眠的夏子悠終於悽楚地笑了……
一瞬之間,她突然覺得,原來,她錯了……
……
三天後即談易謙與瞭然在馬累度假的一個星期後。
“媽咪……”
度假回來的瞭然剛被抱下車,就開心地衝進夏子悠的懷裡。
夏子悠是聽傭人說他們已經度假回來,這才來到大門前等他們的。
夏子悠抱著女兒,輕拭女兒額前的汗水,“瞭然,玩得開不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