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慢慢地抽出裡面的信紙。
“易謙,你是不是有事耽誤了?我會一直等你的,我相信你會來看我的……”
是的,這些信都是夏子悠曾經在獄中寫給談易謙的信。
信上的每一個字都夾雜著情真意切,也曾經徹底地打動了他的心扉。
談易謙一封封地拆開,彷彿在感受著夏子悠寫這些信給他時的那份心境……
叩,叩。
兩記刻意放輕的敲門聲打斷了談易謙這一刻的思緒。
身著居家服的談易謙放下手中的信,起身開啟了房門。
誰也沒有想到站在1618號房間門前的女人竟是——單一純。
看見談易謙,單一純露出恬淡的一抹笑,輕聲喚道,“易謙。”
談易謙微微蹙眉,眸光陰晦。
單一純保持著笑意,“我沒有違揹你說的話,我在中國Y市,而不是美國洛杉磯。”
談易謙沉默。
單一純朝房間裡面看了一眼,“我可以進去坐坐嗎?這麼久沒見,我想你不會拒絕我這個朋友吧?”
談易謙轉身走進房間,單一純跟著走了進去。
走進房後,單一純環顧了一眼四周,感慨逸出,“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間房間,對於你的七星級酒店來說,這裡簡直普通得可以……”
談易謙黑眸掃過單一純,冷聲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單一純收回環顧著四周的眸光,轉首望向談易謙暗黑的眼眸,如實道,“我只是來這裡碰碰運氣。”
談易謙半眯起眼眸,似乎不甚理解單一純此刻所說的話。
單一純聳了聳肩,輕笑了一聲,幽幽逸出,“我記得我們在一起的那兩年,我每個月總會有幾天來Y市……我以前不知道你來Y市的原因,後來聽餘姐說才知道你來Y市是為了入住這家酒店,而這家酒店永遠都為你留著這間房,只因為這間房是你和子悠初見面的地方。”
談易謙眸光冷厲地睇著單一純,“你還沒有回答我?”
單一純如實吐出,“我來這裡沒有任何的目的,我只是覺得這個地方可能是你會來的地方,所以我一個月前來了這裡。”
談易謙移至酒櫃前替自己斟了一杯88年的拉菲,薄唇冷抿。
單一純走到談易謙的面前,緩緩逸出,“易謙,我會祝福你和子悠幸福,但我也必須在你面前承認,我做不到你想象中的那麼灑脫。我記得我們在馬累的那一次,我要你抱著我進酒店的房間……是,那一次我的目的是為了試探子悠是否還在乎你,但我必須承認,我也有我的私心,沒人知道那時候我私心在祈禱,祈禱夏子悠看見這一幕以後會對你徹底死心……”
談易謙執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淡漠道,“我並不想聽以前的事。”
單一純哽著聲音逸出,“可這些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以前的事,陪在你身邊的那兩年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刻,這些回憶在我腦海中依然清晰……”
談易謙的眸光掠過單一純較從前單弱的身軀上,“你該讓自己快樂起來。”單一純難受地搖首,“我知道,我一直都在往這方面努力,可是我……我做不到。”單一純隱忍地咬住唇瓣,難受地逸出,“我曾經想要一個人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我的生活,但我依然每天都會想起你,我忘不了你,也放不下……所以,當我從羅伯特的口中得知他能夠找到我是因為你的幫忙後,我總幻想著你也許也關心我……”
談易謙打斷了單一純所說的話,毫無溫度地逸出,“夠了,一純,我調查你的行蹤是因為子悠期盼我能夠幫助羅伯特……由始至終,我對你全無感覺。”
單一純失落地垂下眼簾,眸底閃耀著水光,哽咽道,“我知道,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