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連忙搖首,“沒……沒,謝謝總裁,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說罷,安雅一溜煙跑出了總裁辦公室。
談易謙唇角勾起,心情頗好。
安雅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她這次能夠升職加薪全都倚仗她老闆心情好,而他老闆心情好自然是因為嬌妻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而老闆的嬌妻之所以會回到老闆的身邊那還得多虧她那天跟寬姐聊天……
談易謙可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吶!
嘴角依舊噙著笑意,談易謙只想儘快處理好桌面上的檔案,然後早點回家陪他的小女人。
叩,叩……
一道敲門聲傳來。
談易謙一貫的冷肅聲音傳來,“進來。”
來人是景堯,他躬首恭敬道,“總裁。”
談易謙依舊只是看著檔案,“說。”
景堯緩緩道,“屬下已經讓張姓記者到警署作證,並指控是單小姐花錢請他對總裁夫人做出人生攻擊的不實報道……昨天單小姐剛飛回洛杉磯,就已經被洛杉磯警方以誹謗罪帶到警署協助調查。”
談易謙的表情平靜無波,彷彿在聽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景堯又道,“唐欣的罪案陳詞上有牽扯到那通匿名電話,屬下已經引導警方調查那通匿名電話的來源,今早警方已經給我打來電話,他們說他們已經查到打匿名電話的人是單一純,因為涉及刑事案件,他們將會進行詳細調查,若查到單一純打這些電話的動機是利用唐欣將總裁夫人置之死地,警方將會以刑事罪起訴單一純。”
談易謙冷漠道,“告訴張姓記者,讓他盡最大的努力在警方面前表現出單一純花錢僱傭他時對夏子悠表現的憤怒。”
景堯點頭,“是。”
談易謙沒有再說話。
景堯倏地弱弱地說了句,“總裁,如果單小姐的刑事罪名成立,她將會獲刑。”
談易謙清冷問道,“判多久?”
景堯回答,“律師預計是兩年。”
談易謙一邊在手邊的檔案上簽名,一邊幽冷吐出,“跟警方那邊打通關係,我不希望看到她四肢健全出獄。”
“……是。”景堯微微震驚,卻也不奇怪談易謙會由此決定。
無論怎麼說,單一純的確是心機不純……
若她不是兩面三刀,一面跟總裁說出總裁夫人被亞森鉗制的地方,一面又跟唐欣打電話說總裁已經得知總裁夫人的行蹤而讓唐欣有時間提前轉移總裁夫人到瑞士,那麼,談父就不會死,總裁夫人的孩子也不會有事……
只是……
因為愛一個人而落得今日這樣的結局是令人不忍卻又無法憐憫的,畢竟,單一純試圖傷害的人是總裁最在乎的人……
他想,總裁是殘忍的,而這個世界或許只有總裁夫人永遠都不會感覺到總裁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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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夏子悠一個人無聊地坐在廳裡的沙發上,翻看著談母為她準備的育兒雜誌。
是的,談母陪著談父去醫院檢查身體了,而談心聽說是去國外散心了。
她本想跟著去醫院陪著談父檢查身體的,可談父卻讓她呆在家裡,兩個老人家一致都說醫院是個容易沾染晦氣的地方,除了婦科檢查的必要外,她都不能去醫院一步。
所以,偌大的談家此刻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餘姐。”
夏子悠正專注於育兒雜誌上的內容時,傭人的一聲呼喚打斷了夏子悠的專注。
耳畔熟悉的稱呼讓夏子悠抬起了眼眸。
視線不遠處,夏子悠看見了憔悴了不少的餘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