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斷正在講的故事,夏子悠疑惑,“怎麼會呢?”
瞭然道,“你給言言講的故事是昨天晚上的故事。”
夏子悠尷尬,“呃,那媽咪現在給你換一個……”
“媽咪,你答應我……”
“答應你什麼?”
“答應我,不要跟爹地吵架了。”
夏子悠連忙漾起一抹笑,“媽咪沒有跟爹地吵架啊……”
“可是爹地都不和媽咪說話,媽咪這幾天晚上也是跟了然一起睡的。”
夏子悠努力將臉龐上的笑意撐到自然,“傻瓜,那是因為你爹地這幾天出差啊……爹地媽咪是不會吵架的,小乖乖,你這小腦袋不能胡思亂想。”
“是真的嗎?”
夏子悠俯首輕吻了一下了然的額頭,“當然!”
“那爹地媽咪不能吵架哦!”
夏子悠聽出瞭然話裡的不安,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女兒,微笑地保證道,“媽咪知道,媽咪不會和你爹地吵架的。”
“恩。”瞭然甜甜地笑著點頭、
……
同一時間,“談氏”。
落地窗外是洛杉磯繁華璀璨的夜景,談易謙此刻卻凝眉站在窗前。
該死的,他究竟該拿她怎麼辦?
為什麼她對於他們的婚姻卻不願意多做出一絲一毫的努力?
他要的不多,哪怕……哪怕是她一句哄他的好話。
可是,她什麼也不說,卻像是在等著他低頭,強硬地排斥他。
她究竟以為他能夠忍到什麼時候?她是否已經認為他們的婚姻已經沒有必要走下去?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態度?她還是他認識的夏子悠嗎?
叩,叩。
兩句敲門聲打斷了談易謙的思緒。
“進來。”
推開門,來人緩緩地走到談易謙的身後。
談易謙已經從來人輕微的步伐和來人身體隱約散發的香味猜測到來人的身份。
單一純望著談易謙屹立在落地窗前的背影,輕聲喚了一聲,“易謙。”
談易謙眸光注視著前方,薄唇淡啟,“我以為你會明早再來。”
單一純輕搖了搖首,“我等不了明天,我現在就想要向你問清楚……”
談易謙沉默。
單一純哽著聲逸出,“你讓埃斯頓律師給我的解僱協議書我已經在上面簽字了……易謙,我不懂,是不是因為我哪裡做得不好或者我哪裡犯了什麼錯誤,為什麼你會突然要讓埃斯頓律師給我那份解僱協議?”
談易謙平靜逸出,“協議是形式上的,是為了能夠讓你從公司爭取到更多屬於你的權益。”
是的,“談氏”與所有的在職員工都是簽訂著三年的僱傭合同,但單一純升為談易謙秘書的日子極短,所以並沒有跟“談氏”簽訂僱傭合同,此刻談易謙若以公司的名義單方面解僱單一純,因為沒有合同,單一純將無法獲得絲毫的公司補貼,但單一純若有解僱協議,單一純將可以從“談氏”得到一筆不菲的被僱傭違約金。
單一純奮力搖首,“這些權益無非是讓我能夠從公司多得到一點錢,但我根本就不需要……”
談易謙轉過身,冷淡逸出,“今後你會需要。”
單一純的語調愈加悲愴,“如果從來沒有打算讓我留在‘談氏’,當初為什麼不直接讓我走?”
談易謙不帶有絲毫戀棧地逸出,“因為西部的專案需要你,如今西部的專案已經成功營運。”
單一純彷彿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眼淚伴隨著搖首的動作顆顆飆離,“不會的,如果你真的是為了西部的專案需要我,你不會升我做你的秘書……”
“升你做秘書是因為羅伯特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