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著急地扯住金澤旭的手臂,“澤旭,瞭然在談易謙那兒,你能不能幫我抱她回來?”
金澤旭一邊替夏子悠拉好被子,一邊撫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將瞭然帶回你身邊的……但是你現在身體虛弱,你需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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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金澤旭的保證,夏子悠不安的心這才稍稍平復。此時此刻她只想要好好抱抱瞭然,她一直在心底這麼安慰自己,就算她什麼都沒有了,至少她還有了然……。
金澤旭坐在床沿,猶豫了片刻後逸出,“我知道現在提這個話題不太妥當,可談易謙以你懷孕作為藉口要求法官推遲庭審的時間,我想問,孩子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提到孩子,夏子悠的腦海中倏然閃過了談易謙離開時所說的那句話……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那就等拿掉這個孩子再出院吧!
夏子悠的心很痛很痛地扯了一下,眼淚慢慢凝聚在她的眼眶……
看著夏子悠的眼角滑出淚液,金澤旭疼惜地替夏子悠拭去,“談易謙不值得你為他流一滴眼淚!”
夏子悠模糊的淚眸望著天花,哽澀逸出,“澤旭,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金澤旭緩緩站起身,“好,我就在外面,你有什麼事就叫我。”
病房內恢復安靜,夏子悠的腦海想起了方才。
剛才她其實並不是故意要打翻那個開水瓶,可是當時她胡亂地想要推開他,無意間便扯到了開水瓶,那一瞬間,開水瓶中的水便澆築在了他的背上,時機看起來就好像是她故意為之……
她當下有下意識地想要檢視他是否弄傷,可是當她想要逸出關心的字眼時,她的腦海中卻突然響起了母親的聲音——
阿日,你快點來救我……
我現在不敢給你打電話,也不敢邁出夜總會一步,談易謙的人很可能會監聽我的電話,所以我只能託人將這封信帶給你。
我已經收到警告,如果我明天再不將“中遠”競投專案的最高預算透露給談易謙,談易謙對我不利!!
阿日,談易謙不似他的父親,他是個狠角色,我真的不想死……
你明天一定要來找我,否則你以後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
是的,這就是她的母親出車禍前給金日元寫的那封信,滿滿一張信紙都在敘述著母親對談易謙的恐懼,那種恐懼就好像臨近世界末日般時刻籠罩著母親,致使母親惶恐到六神無主。
她隱約還記得母親與金日元當日在夜總會拉拉扯扯的畫面,現在想來,那一定是母親因為被談易謙逼上絕路而將“中遠”競投的最高預算透露給了談易謙,趕來的金日元得知這件事後便惱羞成怒地與母親爭執起來,但這個時候,本該離去的談易謙卻卑劣地命令司機開車撞向了母親和金日元……
這不是她的憑空想象,因為隔日談易謙以高出“中遠”僅僅百分之五的預算拿下了那個專案,若不是談易謙已經知道“中遠”的最高競投預算,談易謙不可能以這麼小的額度贏了“中遠”……
母親從談父那裡騙走了“談氏”的競投底價,談易謙便威脅母親得到了“中遠”的最高預算,談易謙一報還一報的計謀本無可厚非,可她想不到,談易謙在已經得到“中遠”的最高預算後居然還是不肯放過母親,她無法想象這個世上為什麼會有這麼狠絕的男人,達到目的了卻還不肯罷休……
她知道她的母親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可這不是談易謙可以私自殘害母親的理由……
她清楚這封信不可能造假,所以她連替他找個辯解的理由都沒有。這封信的信紙就是母親在夜總會專門拿來記賬的簿子,母親一直都壓在箱底,所以除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