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不會笑話你們的,要叫,就叫吧!”
一陣高亢入雲的慘叫沖天而起,四個白袍青年捂著下身,在地上連連翻滾,麵皮驟然間變得紫紅一片,渾身冷汗一顆顆的冒了出來。勿乞施施然的從他們身邊走過,順著石板小路朝山上走去。剛才他下腳也有分寸,四個人的下身最多腫大幾天,要說後遺症是不會有什麼的,最多現在痛得厲害而已。
向領路的嚮導吩咐了幾句,讓他就在山門外等候自己,勿乞順著小路朝山上走了百多丈。徑不丁的,他看著路邊一塊大石笑了起來:“這位,你看得夠久了吧?”剛才飛腳踹那四個青年的時候,他聽到這塊大石上有人沉沉的吸了一口氣,所以知道這裡有人藏匿著。
一片青光閃過,一個同樣身穿白袍的青年從青光中顯出了身形。他詫然的看了看勿乞,又看了一眼手上一片雕刻成樹葉形的碧玉隱身符篆,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冷哼一聲,這個青年跳下大石,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金絲做封面的小冊子,用一隻細筆在上面快速的記了幾行字。
“你們幾個,連一個還沒正式入門的新門人都對付不了,虧你們還學了這麼多裂天劍宗的手段。四個人全部從二等門徒打入三等門徒,今日執勤後,自己去宗刑殿向長老們彙報吧。”
朝那四個在地上抽搐的青年呵斥了一聲,這白袍青年跳起下巴,用眼角餘光瞥了勿乞一眼:“你就是掌門新收錄的門徒勿乞麼?身手還不錯。新入門的門人都是三等門徒,但是你既然打敗了四個二等門徒,今日你的身份就提升為二等門徒。”
從袖子裡掏出另外一個小冊子丟給了勿乞,這白袍青年冷聲道:“我是昊英風鷹,是昊英風龍的兄長,這三個月,是我負責勘察記錄裂天劍宗門人的一言一行。這是本門的門規和各項需要注意的事項,先記熟了,不要觸犯了門規,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從鼻孔裡噴出了一道冷氣,昊英風鷹不屑的瞥了勿乞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勿乞急忙跟上了昊英風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昊英風鷹臉色一沉,轉身盯著勿乞厲聲喝道:“勿乞,你想做什麼?”’鏗鏘,一聲,昊英風鷹腰間懸掛的佩劍驟然跳出劍匣一尺多長,劍光碧綠,寒氣森森,這是一柄中品法器級別的飛劍。昊英風鷹的修為也很有幾分火候,已經到了先天鍛體境界,強大的真氣往飛劍內湧進,飛劍上驟然噴出了數寸厚的劍罡光暈。
掃了一眼寒氣襲人的飛劍,勿乞笑了。他拉著昊英風鷹笑問道:“您是昊英風龍的兄長?”
昊英風鷹冷聲道:“是,你待怎的?”
勿乞又笑了,因為在畫舷上盧乘風打了昊英風龍的關係,他已經透過燕不歸,將昊英家如今的情況摸了個清清楚楚。昊英風鷹是昊英風龍的親大哥不假,但是他只是庶出的身份,註定不可能繼承昊英家的權位。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他以後能夠在昊英家的領地上有一塊小小的封地,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
很燦爛的笑了笑,勿乞一把扣住了昊英風鷹的手腕。昊英風鷹一驚,他腰間佩劍‘鏗鏘,一聲從劍匣內飛出,帶起一道八尺長的綠光就要朝勿乞絞殺而下。勿乞急忙輕聲喝道:“別急,聽我說。你幫我在裂天劍宗立足,我幫你對付昊英風龍。非嫡長子不能繼承家業,但是一切都有特例的,不是麼?”劍光驟然迴歸劍匣,昊英風鷹冷眼望了勿乞一陣,連連冷笑起來:“你能幫我什麼?”
勿乞毫不含糊的說道:“你能幫我多少,我和我們公子就能幫你多少。我對裂天倒宗的事情一無所知,想要在這裡扎穩根基很不容易。而你呢,依你生母的出身來歷‘嘿嘿’莫非你就想這一輩子做一個富家翁麼?”沉吟片刻,昊英風鷹也突然笑了起來,他反手握住了勿乞的手,壓低了聲音輕聲道:“不枉了我今天特意和師兄交換了職司來這裡等你。原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