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趕來天庭向元腡大天帝稟告此事。
元腡大天帝笑呵呵的連連點頭,直叫兩位大帝君速速請坐。他雖然是天庭之主,但是兩位山神大帝君同樣是人間山神魁首,在神職上僅比他矮了半截,雖然受天庭管轄,但是兩位大帝君隕落前也是元腸大天帝的師兄弟,元腡大天帝怎會給他們擺臉色?
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應有的待遇還是要有的。
守拙上人輕咳了一聲,他笑著問兩位大帝君道:“敢問兩位大帝君是如何查出那些山精水怪和破界者有關的?”
通明殿內靜悄悄的,守拙上人的話在通明殿中迴盪,但是兩位大帝君口觀鼻鼻觀心的坐在臨時搬來的寶座上,就好像沒聽到守拙上人的問題。
守拙上人老臉一紅,他又追問了一句,但是兩位大帝君依舊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只是微微耷拉著眼皮,視線瞄準了面前某一塊地磚,好似要用目光將地磚燒穿一般。
守拙上人勃然大怒,他猛的站起來一甩大袖厲聲喝道:“貧道的話,兩位大帝君莫非沒聽到?”
渚山大帝君輕咳了一聲,他抬起頭來向元腡大天帝笑道:“還請天帝派遣精兵強將進駐我渚山大營,以防那些破界者突然發動某些陰謀詭計,我地界陰兵陰將的實力遠不如天庭的天兵天將,只能用來鎮壓那些山精水怪,卻是無法對付那些大神通者,若是有什麼紕漏,可就不美了。”
元腡大天帝也好似沒看到守拙上人發怒的模樣,他笑吟吟的點頭道:“此事緊急,就請八部蕩魔真源大帝統轄本部兵馬隨兩位大帝下界一行就是。”
守拙上人的臉色一寒,他甩了一下袖子,化身一道靈光遁出了通明殿。
大殿內眾多仙官神人眼看守拙上人走開,頓時大殿內的氣氛都變得輕鬆了不少,八部正神和十二部天君同時笑了起來,呵呵笑聲引得大殿內三萬六千大小仙官神人同時發笑,不多時元腡大天帝和兩位山神大帝君也齜牙刷嘴的笑起來,一眾人笑得好不開心。
元腡大天帝一邊笑一邊搖頭嘆道:“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狐禪老道,道祖給了他一個虛名,他就掛著那虛名吃喝玩樂盡享清福就是,無端端的還想插手各處事務,何苦來?”
兩位山神大帝君齊聲大笑,幽山大帝君一邊笑一邊拊掌道:“由他去,等他軟釘子碰多了,自然會乖乖收手。這封神一事剛剛過去數年,他這第七大天帝的職位還剛剛火燙出爐,由不得他不做些不和實際的美夢。”笑了幾聲,元腡大天帝淡然道:“說起來,他的道法神通倒是非同小可,若是願意聽令行事,給他些許好處卻也無妨。但是想要在天庭自立一脈,哪裡有這麼便宜的好事?偌大天庭盡是我道門弟子,那裡有他出頭置喙的餘地?”
守拙上人氣鼓鼓的衝出通明殿,化身一道寒光向第一層天飛落而下。他臉上的怒氣早已消失無形,只有一絲冷笑掛在嘴角。到了第一層天太皇黃曾天,守拙上人微微沉吟片刻,突然閃身到了南天門外,張開眼向下界望了過去。
視線所過之處,天庭濃密的仙雲被兩道靈光逼開,露出了數丈方圓的一個透明大坑。在那一片毫光中可以看到一座恢宏的禪林,但是禪林上空密密麻麻的怕不是有上百萬的佛門大軍,一個手舞足蹈正在狂噴口水的菩薩帶著十八名端坐在蓮臺上的菩薩,正和一個光著膀子的大和尚隔開一重佛光禁制對罵。
鎮守南天門的是天庭剛剛冊封的八大天王,他們看到守拙上人到來,急忙一個個背過身子去就當沒看到他。不僅僅是八大天王如此,就連他們身後的仙兵小卒子也都是一個個翻著白眼,將視線投向了無邊無際的虛空,就是不往守拙上人身上多看一眼,更沒有人去主動向守拙上人打一聲招呼。
不僅僅是元腡大天帝一個人排斥守拙上人,就是天庭另外五位大天帝,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