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的革囊中,就在大街土整隊向城門行去。司刑殿的刑軍訓練有素,個個都是精銳之選,將近兩千士卒只耗費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整好了隊伍,從東門離開。苗一虎將那畫卷重新插在了腰帶上,笑著向勿乞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身邊幾個副官、親兵隨著隊伍向城外行去。
遠處地平線上,三條飛舟正急速向和安城駛來,這是來接應苗一虎所帥軍隊的。苗一虎笑吟吟的帶著大隊人馬出了城,卻在出城的瞬間回頭對城內大笑道:“散樂真人,貪狼道人,你們記住,這裡是我大虞的地盤!你們只是暫居罷了,遲早有一日,大虞會收回此處!”三條飛舟降落,苗一虎帶著眾多士卒登上飛舟,隨著細微的破空聲,三條飛舟迅速突破雲層飛上高空,然後慢慢的向南方飛去。
腳步聲響起,和安城留守朱靈公帶著麾下士卒匆匆的異了過來。
見到勿乞,朱靈公急忙抱拳行禮道:“前輩,剛才是中州司刑殿的司刑官麼?您可一定要注意,司刑殿的人,名聲向來不是很好,一旦被他們纏上,就猶如跗骨之蛆,事情不是這麼容易完結的。”勿乞呆了呆,他笑道:“可是我看那苗一虎還是很講道理嘛,貧道不是魔修,所以他也很乾脆離開了?”
朱靈公苦笑搖頭,他低聲說道:“司刑殿的人,什麼時候講過道理呢?”
看到朱靈公那苦澀的笑容,勿乞頓時在心裡打了個頓。朱靈公家族因為丟失了對和安城的控制權,整個家族除了朱靈公這一支人充當和安城留守,其他人都被流放。朱靈公對司刑殿的手段應該瞭解得很深刻,如此看來,苗一虎還真不會這麼輕鬆的放過勿乞。
沉吟片刻,勿乞笑了笑,拍了拍朱靈公的肩膀:“八戒很好,如今在城主府內也養得好好的。放心吧,我會好好撫養他,以後他會有出息的。”
笑了笑,勿乞向散樂真人打了個眼色,散樂真人一聲嗯哨,眾多修士紛紛向四周散開,勿乞和散人等人駕起雲頭,迅速向城主府飛去。但是在半路上,勿乞取出一頭魔神傀儡化為白己的形象,跟著散樂真人返回城主府,而勿乞自己則是化身一道清風,循著三各飛舟飛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得到了大風歌的傳承,勿乞化身清風飛行的速度極快,他向著南方追出了小半個時辰,就已經飛出了一萬多里地。前方遠遠的看到三條飛舟正向一條山谷降了下去,山谷中有幾道炊煙升起,勿乞遠遠的就聞到了風裡面帶來的烤肉香氣和烹煮米飯的味道。
這是茫茫群山中一條不起眼的山谷長三五里的山谷內有一眼泉水,近百名士卒正在鼻水邊烤肉、煮飯,一旁的小村林裡搭建著數百座帳篷,一些士卒正手持刀槍在四處巡邏。
三條飛舟降下,苗一虎陰沉著臉從飛舟上走了下來,帶著幾個副官和親兵走進了一座帳篷。勿乞緊跟著苗一虎,藉著先天土遁之術也跟進了帳篷裡,他就藏身在苗一虎腳下不到三尺深的泥地裡,眯著眼睛傾聽上面的動靜。
帳篷中有一條黑石製成的長桌,苗一虎和四個副官就在長桌邊隨意落座。親兵送上了滾燙的茶水苗一虎端起茶水也不怕燙,將茶水一口喝得乾乾淨淨。隨後他猛地拔出腰間佩劍,重重的一劍砍在了長桌上。一聲脆響,長劍劈進石桌足足一尺多深,苗一虎鬆開劍柄長劍插在石桌上劇烈震盪發出沉悶的劍鳴聲。
“這個貪狼道人就是州牧大人下令通輯的貪狼道人!”苗一虎掏出腰間畫卷,重重的砸在了石桌上:“你們今日親眼所見,這個貪狼道人的元嬰是魔道元嬰!就算他不是那個貪狼道人,也和那個貪狼道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四個副官齊齊站起身來低頭沉聲喝道:“大人所言極是,這個貪狼道人就是州牧大人通輯的人犯!”
苗一虎沉沉的哼了一聲,他坐在座位上,手指輕輕的刮動劍鋒,低聲自言自語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