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是最好不過!”呂不韋皺著眉頭,仔細的盤算著其中的厲害關係。”可惜,妙應宮主只對七殺入命的童男有興趣,若不然,老夫倒也不惜出賣色相,和那老魔物盡力的周旋一二……嘖,嫪毐,你怎能如此無恥呢?還有你龍陽君,都是一丘之貉,不是好東西!”
“至於那吳望道人,一定要拉攏緊了。若是可以,還能許給他一個族女,讓他入贅我呂家。先借助他手上那萬餘名修士在妙應宮真正的立下腳跟,以後再盤算如何對付他就是。區區一元嬰修士,還是很好對付的。”呂不韋丟開嫪毐和龍陽君這兩個讓人頭疼的人物,開始盤算起如何更好的拉近和勿乞的關係。
就這時候,呂不韋床頭上整整齊齊排放著的三十幾塊寄魂簡突然碎了一塊。
呂不韋駭然跳了起來,一腳將身邊那些美婦踢下了床去。驚恐的望著粉碎的寄魂簡,呂不韋急聲道:“是小六子死了!該死,是誰下的手?是嫪毐?不,他正在和妙心仙子鬼混。是龍陽君?不,他正在和章丘王虛以委蛇……那麼,是誰?”
隨手一指點出,數道鬼氣衝出,將地上趴著不敢動彈的幾個美婦打暈了過去,呂不韋手一翻,臉上驟然有一張鬼臉衝出,那張猙獰醜陋的鬼臉張嘴叫了一聲,天鬼鏡無聲無息的從鬼臉大嘴裡飛了出來。
天鬼鏡呈橢圓形,通體漆黑。下方有一個底座,是十三個面目猙獰、身體扭曲、形容痛苦、周身都有黑色烈焰燃燒的天鬼糾纏而成。
這些天鬼的手臂舉起,托住了這面散發出森森鬼氣的天鬼鏡,隱隱有低沉的鬼嘯聲從鏡面內透出。
反手一指天鬼鏡,呂不韋唸誦了幾聲咒語,低聲呵斥道:“天鬼真靈,周天萬物盡在眼前!”長徑一尺三寸的天鬼鏡猶如水波一樣盪漾開,一抹粘稠的黑光從鏡面深處透出,勿乞所化的吳望道人的身影驟然在鏡面上閃過。
呂不韋眼角一跳,他厲聲喝道:“該死,吳望道人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夫這兩年來苦心結納,僅僅美女就送給了你數十人之多,老夫一片真心,反而餵了狗?”
驟然間呂不韋突然醒悟,他站在床榻土跳起來足足有三丈多高,他怒聲道:“不對,不對,小六兒是元神巔峰的修士,一身邪功詭異莫測,若是僅論逃命的功夫,老夫都不如他。怎可能,怎可能,那吳望只是一個元嬰境界的魔修,小六兒怎可能被他殺死?”
目光流轉,呂不韋咬牙發狠,周身五個小鬼竄出,帶起大片鬼氣就朝外衝了過去。
“吳望道人,吳望道人!老夫居然又被你戲耍了一番,可惡,可惱,可殺!老夫一定要誅你九族,一定啊!”
鬼氣衝出側殿,呂不韋驟然停下了身形,他目光流轉,突然森森一笑。
“奇怪,那吳望沒事殺小六兒做什麼?唔,他想要做什麼?或者,他做了什麼?”
怪異的笑了笑,呂不韋輕輕的拍了拍手。幾個被他收服的執事弟子從四周冒了出來,飛快的來到了呂不韋面前。呂不韋抬頭望著遠處一根骨柱子上騰騰燃燒的鬼火,冷聲說道:“去打問一下,礦洞總管吳望道人今日都去了什麼地方。嗯,分頭小心行事,不要讓人知曉了。”
那些執事弟子恭敬向呂不韋行了一禮,轉身化為道道流風飄散。
呂不韋身邊的這些執事弟子被他調教得很是精幹,短短一盞茶時間後,他們已經紛紛回返,低聲將勿乞今天去過的地方一一說了出來。
呂不韋越聽越是歡喜,他駙掌笑道:“妙啊,他帶著仙子的令牌,去了那些庫房?嘖,他沒事跑去庫房作甚?非奸即盜,哈,還能做什麼?”
原地轉了一個圈子,呂不韋輕笑道:“奇怪,他的令牌是從哪裡來的?仙子堂堂金仙,莫非還守不住自己的貼身之物?妙啊,嫪毐!”
用力拍了一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