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速度可比空罐頭盒快多了,而且罐頭盒是向上拋的,而弗萊扔出的石子是向前用力丟出去的。
高揚迅疾舉槍,在石子落地前,連開兩槍把石子打飛了。
打完之後,高揚轉身看著霰彈道:“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小而快的石子,對比大而慢的罐頭瓶,這個差距有點兒大,霰彈張大了嘴,眼珠子來回轉了好幾圈,就是一言不發。
讓眼高於頂的僱傭兵承認自己不如別人,這個太殘忍了。
終於,霰彈低下了頭,沉聲道:“好吧,我辦不到,你贏了。”
說完之後,霰彈吐了口氣,隨即突然又抬起頭來,看著高揚道:“你怎麼做到的?”
高揚把手裡的霰彈槍扔向了霰彈,等他接住後,兩手一攤,道:“我也不知道,自然而然的就做到了。”
就在這時,一直跟著看戲的路德維希終於忍不住了,他笑的肩頭一抽一抽的道:“夥計們,受打擊了嗎?哈哈,有些人也是人,但你不能把自己當成是和他一樣的人,這世界上射手多了,槍神可不多,和槍神比槍法,你得有顆大心臟,才能承受你所熟悉的體系突然崩潰的打擊。”
霰彈的心態還不錯,他聳了聳肩,道:“我只是沒想到第一精確射手的霰彈槍也打的這麼好而已,我覺得公羊或許不該叫第一精確射手,該把精確這個詞去掉,叫第一射手就行。”
野人突然道:“說別的我認,但說公羊是第一射手?這我可不服,夥計們。機槍也是槍。機槍射手也是射手。有大狗在,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能有人把所有槍都用到最好。”
高揚非常認可野人的話,機槍他也會用,可是跟格羅廖夫比機槍,算了吧,人力有時而窮。
格羅廖夫笑了笑,對著野人道:“過獎了。”
這時魔方忍不住對著野人冷笑道:“誰是大狗,他是你爹嗎?讓你這麼以他為榮?如果你是機槍手就站出來和我較量一下。如果你不是就閉嘴!”
野人也沒生氣,哈哈一陣大笑後,對著格羅廖夫道:“夥計,讓他開開眼。”
看得出來,野人是格羅廖夫的腦殘粉,他比格羅廖夫自己還有信心。
老朋友給面子,當然不能讓老朋友丟了面子,格羅廖夫衝野人豎了豎大拇指後,把肩上的機槍一放,微笑道:“來吧。該我們了。”
機槍手不像狙擊手或者精確射手那麼容易分出個好壞來,尤其是沒有敵人。只是對著靶子或者空地射擊的話更是這樣。
不過,既然都是機槍手,或許別人很難分出他們的好壞來,但是機槍手自己卻是可以的。
魔方和格羅廖夫都趴下打了一輪,爬起來後,魔方走到格羅廖夫前面和格羅廖夫握了握手,然後看了看野人,搖了搖頭之後,走到了野人面前。
野人笑嘻嘻的道:“服了沒?”
魔方沉默了片刻,突然道:“你的嘴就像吃了大便一樣臭,不過你的話沒錯,好吧,我承認,我服了,但打敗我的又不是你,所以你有什麼資格洋洋得意?”
野人一臉嘚瑟的道:“打敗你的是我的老朋友,而你的失敗證明了我的觀點沒錯。”
魔方吐了口氣,點了點頭,無奈的走回戰友面前,扛著機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站一旁看到尾的達尼吐了口氣,突然鼓起了掌,大聲道:“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
法魯克一臉的理所應當,好像達尼誇獎的是他一樣,很是傲嬌的道:“這是當然的,他們一直都是最好的。”
就在這時,高揚看到了十三號和小丑走了過來,高揚揮了下手,大聲道:“比完了?”
十三號搖了搖頭,小丑卻是大聲道:“沒有!攀爬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可飛刀還沒比呢!你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