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血液感興趣了。
事情是這樣的。
一天,竹昔琴在練箭,不小心被箭劃了一下,食指上出現了一個小口子,但很快就癒合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找不到傷痕了,這點何尛可以理解,畢竟遺約美人說過,純血液的人對血液要求很高,傷口癒合得比正常人的快。
但如果何尛的血液是生死契,那竹昔琴的是什麼呢?
何尛越想,就越好奇,每天看著竹昔琴的目光恨不得竹昔琴受傷一樣。
竹昔琴表示壓力很大。
再有一天,婷雪苑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紗闌。
紗闌的雙眉之間依然帶著憂鬱,一副下一秒我就要吐血而死的樣子。
何尛有孕的事,除了她、竹昔琴還有遺約,別人都未曾知道,紗闌倒是在眾人的攙扶下進入婷雪苑,一副我是王妃的摸樣。
她一身紅衣,與一身白衣的何尛形成對比,一人妖氣,一人仙氣。
何尛倒是無所謂,不過她聽到身後有人輕聲議論:“紗美人真是大膽,在墨王府也敢穿王妃才能穿的顏色。”
何尛眼珠子一轉,紅色是王妃才能穿的顏色嗎?她怎麼不知道?
有句話叫先發制人,何尛笑笑:“紗美人,有何事來我婷雪苑啊?”
“沒什麼事,隨便路過,就來看看姐姐,姐姐在選妃之時為妹妹拔刀相助的事,妹妹還記得呢。”紗闌用眼神示意下人給她拿椅子,何尛笑笑:“有什麼事站著說就好,坐著說多麻煩,多見外啊。”
紗闌臉色一白,一旁的下人連忙說:“王妃,咱紗美人有了身孕,站太久萬一影響到皇室血脈,您擔待得起嗎?”
說罷,紗闌的臉色才開始好了一些。
何尛挑眉,竹昔琴也挑眉。
誰都知道何尛剛當上王妃那會,王爺疼愛的可是紗闌,連大婚當晚,王爺去的也是紗闌的臥房。
何尛挑眉完之後,沒什麼反應了,只是笑笑,依舊不讓人拿凳子:“紗闌妹妹懷孕了就在自己屋裡躺著,隨便走動什麼的,小心傷了胎氣。”
眾人一陣惘然,王妃見美人懷了孕,卻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
難道王妃不怕紗美人奪得正宮之位嗎?
隨後,何尛在眾目之下,走到紗闌面前,紗闌臉色不太好看,稍稍往後退了一步,何尛便快速走上前,靠近紗闌,在紗闌扁平的肚子上輕輕點了一下,用極為甜美的聲音笑道:“妹妹可要把孩子看好了不是。”
紗闌沒說什麼,領著大批人馬立馬返航。
接下來幾日,何尛依舊悠閒,紗闌卻被嚇得膽戰心驚,喝口水都要看裡面是否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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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之血
宜都。
然夕言靠坐在窗邊,笑著抿了一口茶水,看著對面的人:“奕王,你一代將臣,聖上賜你皇姓,給你如此大的權利,讓你坐管邊塞,怎麼,你還不滿,想要整個天下嗎?”
被稱作奕王的人是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坐在然夕言對面,而然夕言一行人,還帶有方朝、然幽濯、遊顥豐,四個都是亮閃閃的美少年,光氣勢上,奕王就輸了。
奕王冷哼了一聲,不以為意:“你憑什麼說本王想造反?”
“哦?”然夕言輕笑了一聲,連奕王都有些看得發怔了,然夕言微微傾頭,示意遊顥豐把東西拿出來,遊顥豐點頭,從袖中拿出一本小書,奕王都不用翻,臉色已經微微泛白。
“怎麼可能……”奕王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夕言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白皙的手在桌子上敲出有規律的節奏,他伸出一隻手指,按住那小書,笑問奕王:“那麼,要不要看看?”
然幽濯看此場景,冷笑一聲。
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