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隨之一顫,露出認輸的摸樣:“微臣,知錯。”
然夕言起身,優雅的打了個哈欠,遊顥豐拿出罪狀書,拿著奕王的拇指,在上面印了一個指紋,隨後然夕言才道:“撤除奕王之位,邊塞地區暫由本王看管。”淡淡瞥一眼一臉頹廢的奕王:“原奕王,已不配使用皇室皇姓,改名秦腔,發配邊疆,充軍。”
秦腔終於,臉色蒼白。
遊顥豐帶領幾個人,準備把秦腔拉下去,然夕言突然制止了,把桌子上的小本拿起,走到秦腔面前,作勢翻了翻,裡面空無一字!秦腔更是說不出話來。
“然夕言,你卑鄙無恥!”秦腔一腔怒火,只罵出這一句,然夕言笑了笑,把小本放入秦腔手心:“收好,留作紀念。”
秦腔手上發抖,“然夕言,本……我會記住你的!我跟你勢不兩立!”
他是被冤枉的!
他被然夕言坑了!
然夕言,這個表面神祗的男人,實際就是個陰險狡詐的人!
然夕言倒是一臉淡然的摸樣,揮了揮手,道:“帶下去。”
“是。”侍從將秦腔拉下去,秦腔依舊不滿的說:“然夕言,若有他日我得翻身機會,定要你生不如死,我咒你不得好死!”
然幽濯臉色陰沉,咬牙道:“他真的該死!”
然夕言卻不以為然:“罷了,由他去。”
隨後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酌一口,笑笑:“畢竟被本王如此冤枉,他恨也是應該的。”
然幽濯沉默。
然夕言似是想到了什麼,回頭問然幽濯:“結果如何?”
“結果?”然幽濯不明其意,隨後又反應過來,臉色也不比秦腔好到哪去,“她真的是純血液之人。”
然夕言笑了笑,桃花眼一淪深潭,不明其意。
“九哥,為何要調查竹昔琴的來歷?”然幽濯還是沒能忍住,問了一句。
然夕言倒是不在意,答道:“本王只是好奇,她們到底從哪來,為了什麼,與本王協議。”
然幽濯還想問,可這與竹昔琴有何關係?和純血液有何關係?
然夕言的聲音再次打破然幽濯的沉思:“那她的血滴入水中,是何摸樣?”
“牡丹。”然幽濯老實回答,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還未必相信,一個人的血液,滴入水中,竟能綻放成花的摸樣,雖只有一瞬,但足以震撼。
“嗯。”然夕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牡丹嗎?那你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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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寵的紅棗糕
那麼多日也過去了,也到了該比琴藝之日。
南宮倩卻沒來。
為何沒來,何尛也懶得去想,她倒落得清閒,畢竟她那點琴藝,還是拿不出手的,比那個刁蠻的小姐都還遜色幾分。
不過最近,何尛加強竹昔琴的訓練,竹昔琴也小有成就。
“來,過來。”何尛朝竹昔琴勾勾食指,引誘味十足。
竹昔琴眼角抽了抽:“師傅,我們是在練武。”
何尛妖嬈一笑:“知道的,過來,快點。”
“那師傅,我不客氣了。”竹昔琴深吸一口氣,隨手拿起一把劍,向何尛刺去,何尛側身一躲,竹昔琴又快速拿起地上的鞭子,朝何尛一揮,順利纏住何尛的手腕,何尛挑眉,抿嘴一笑,用腳勾起地上的劍,準確的握在手中,快速朝鞭子揮去,只一下,鞭子便斷成兩節,可見用力之大。
連竹昔琴都愣了。
這鞭子質量不好?
怎麼只一下就被截斷了?
竹昔琴才愣了一秒,何尛卻已經來到她面前,劍柄抵住竹昔琴的下巴,竹昔琴才反應過來,何尛笑著用劍柄捅了捅竹昔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