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艾瑪,但他都已經自身難保了。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艾瑪遠離自己,在傷害沒有進一步釀成大錯之前,畫上句點。
艾瑪卻沒有任何退縮,嘴角的笑容溫暖而燦爛,那雙碩大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蘭斯,璀璨得猶如陽光,“那麼你也應該知道,青春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是真的錯過了。所以,我又怎麼會輕易放棄呢?”
青春就像一首美好的詩,歲月的每一個時刻都是如此珍貴,傷痛和美好,苦澀和甜蜜,悲傷和幸福,這就是青春的縮影,是一首詩,也是一副畫,唯美而青澀,卻成為一生之中永遠都無法抹去的回憶。“紐約時報”著名專欄作家彭姆…貝克(pom…becker)如此描述自己三十年前的畢業舞會,“那就像冬日裡一隻永不熄滅的火爐,高中畢業舞會至今還在以巨大的熱能,不斷地溫暖著我隨年歲增長而變得越來越蒼涼的心境。”青春,只有一次,也是一輩子。
“我的最後一支舞,永遠都為那個特別的人留著。”(未完待續。)
647 共舞一曲
蘭斯輕輕攬著艾瑪的腰部,腳下的步伐踩著華爾茲的節奏翩翩起舞,周圍的景色因為那變換的圓舞曲步伐在悄然旋轉著,可是他的視線卻始終停留在艾瑪身上,彷佛整個喧鬧的舞會現場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一般。
在那雙眸子裡,蘭斯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恍惚之間,好像時光開始倒流,那個倒影變成了自己曾經的模樣。
他幾乎就要忘記了,李瑾為什麼會穿/越,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知了喋喋不休的叫嚷聲更是讓空氣變得躁動不安起來,滾滾熱浪就像是火爐一般讓每一個路上的行人都變成了燒烤架的待宰羔羊。那個無聊的碰瓷新聞根本沒有人願意去跑,他資歷最淺,所以被打發出去取材。
果然,那條新聞沒有任何可取之處,無非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碰瓷,就連激發起讀者的同情或者憤怒都顯得力道不夠。可是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卻聽到了一個小女孩意外落水的呼救聲。他的水性並不好,於是大聲嚷嚷地開始求救,路人們很快就雲集了過來,但卻沒有人願意下水救人,所有人都只是站在岸邊圍觀。
就好像剛才的那條碰瓷新聞一般。
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看著一條生命就這樣被扼殺,正義感爆發,下水救人。此前連續下了兩天暴雨,河流的水流無比湍急,他游到小女孩身邊時,已經消耗了大部分力氣,好不容易才把小女孩送上岸,但是一個激流衝了過來,他就直接被捲走了,視線餘光只來得及看到洶湧人群冷眼旁觀的漠然。
多麼諷刺,不是嗎?他因為英勇救人,意外光榮就義;但現在,他卻變得冷血無情,不折手段。眼睜睜地看著西洋鏡影業灰飛煙滅,將他們一點一點折磨至死;眼睜睜地看著“晚安,好運”開拍,等待著機會讓喬治…克魯尼身敗名裂。如果說他們都曾經背叛他,他僅僅只是復仇而已,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是自然法則;那麼傑西卡呢?
在那雙眸子裡,蘭斯看著自己的倒影,眨眼之間,那個倒影又變成了自己現在的模樣。嘴角的笑容恰到好處,勾勒出一抹疏離和冷漠,即使兩個人作為舞伴,距離無比親近,但眼神的警戒卻無比清晰地劃出了彼此的界限;平靜的面容波瀾不驚,內心深處的情緒隱藏地滴水不漏,即使此時腦海裡掀起了驚濤駭浪,但表面上卻看不出任何異樣。
蘭斯知道,他已經回不去了。
他有些羨慕艾瑪,羨慕那張揚的青春、肆意的活力,彷佛憑藉著一腔熱血就可以改變世界般,這讓他想起了“追夢赤子心”裡的魯迪。人們總是如此,嚮往著自己無法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