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一下這是杯呀還是碗呀?”
在場的客人轟的笑了,老十捏起一隻豆包吃起來,頗為得意的說:“哪能給你用尋常杯子呀,這是我特意為你搜羅來的大號酒杯,相當不容不容易呢。”
我嘖嘖的點頭,“真是辛苦你了。剛剛八阿哥可說了,若是罰酒他就代勞,不知你是想難為我呢還是想難為八阿哥呀。”
納蘭揆方起鬨道:“十阿哥,這話我也聽見了,說出的話要算數才成。”
八阿哥拿起大號酒杯看了看,啞然失笑:“老十,這哪裡是把人灌醉,分明是把人往死裡灌呀。做人不興這樣的,換普通杯子!”
在場的賓客們轟的笑了,廷璐也樂了。老十悻悻的換了酒杯,八阿哥正要自罰酒,我忙阻止,“算了,八阿哥,哪能讓你代勞,我再講一個笑話就是了。”抬眼看見十阿哥吃豆包正香,心裡有了主意:“十阿哥,下面這個故事你可真仔細了,我要講的就是豆包跟麵條的故事。有一天麵條跟饅頭打架,麵條輸了,它說:你等著,我去告我大哥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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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聽說麵條受欺負了,把袖子一摞:兄弟,你等著,我去給你報仇。結果在街上碰見了豆包,揪著豆包臭揍了一頓,回來得意的告訴麵包:兄弟,你的仇我給你報了,我把饅頭的屎都打出來了。”
大家都聽得入神,等我講完了,也只是少數人在笑,我笑眯眯的看著十阿哥,“怎麼不吃了阿哥?”十阿哥看看手中的豆包,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納蘭揆方噴笑:“十阿哥,快吃吧,不就是饅頭的屎麼。”全場鬨堂大笑。
八阿哥拍拍老十的肩,“行了,收收心,喝你的酒吧。”
“不成,我又沒有笑,木蘭,咱賭一把,你再講一個笑話,要是大家都笑了,這酒我喝!”年輕氣盛的十阿哥較勁。
我掂了掂酒杯,“三杯可不少哪,萬一你喝出個好歹的,又是我的錯不是?這樣吧,我們賭你一年的晌銀,誰輸了誰喝酒,喝不完的出罰銀。如何?”
“成交!”十阿哥一拍桌。旁邊的老九走了過來,納蘭揆方和眾人都樂呵呵的等著看熱鬧,反正我不喝酒也出得起錢,所以廷璐倒不怎麼擔心。
我絞盡腦汁想了又想,所有賓客都在等著,終於我緩緩開口道:“好吧,那我給你講這個故事。從前呢有一個愣頭青,這小子別人問他什麼他都說‘沒有’,比如問他你吃飯了嗎?他說:‘沒有’,你叫什麼?他也說:‘沒有’。唉,對了,你聽過這個故事麼?”我突然問十阿哥。
十阿哥想也不想,不假思索的扔出一句:“沒有。”
我笑眯眯的點頭:“我也知道你沒有聽說……喝酒吧,十阿哥。這三大杯罰酒可不少呢。”短暫的安靜過去,滿堂爆笑開來。
老十硬著頭皮喝完兩杯,第三杯說什麼也喝不下去了。老九攔住他,“算了,你沒那酒量,別喝了。”老十意氣上來,偏偏要喝,老八忙叫下人把有醉意的老十哄下去,廷璐小聲道:“得了吧,好好的宴席也被你攪了。回頭十阿哥肯定得找後帳。”
“知道呀,還不止十阿哥呢。”我看見九阿哥扭頭斜睨了我一眼,陰沉的眼神大有怪罪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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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老十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兄弟,得罪了一個,就等於跟他們兩人為敵。納蘭揆方嘿嘿笑:“木蘭,你今兒讓十阿哥吃了苦頭,不怕他日後找你麻煩?”
九阿哥聞言也扭頭望來,我有恃無恐的輕笑:“十阿哥不會那麼小氣吧,在朝堂上再小的事也是大事,但在酒桌上再大的事也是小事,有頭腦的人分得清輕重,更何況是阿哥呢。”這話是說給九阿哥聽的,免得他日後計較這事。
八阿哥哈哈笑,“木蘭的笑話講得有意思,這個生辰宴過得真叫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