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查下去事情越鬧越大,被萬歲爺知道那事情還怎麼收場?”
醉酒
如果我是惠妃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這件事不能不明不白的過去,惠妃向來眼中不藏沙子,她壓下這件事不讓查莫非裡面有什麼隱情不成?可她說的那番話也有道理……
我一門心思的想著事情,從自家帳子前走過都渾然不知,前面就是廷玉的帳子了,正走著,忽聽背後傳來廷璐的聲音:“木蘭,你要找二哥嗎?”
我左右一看,發現自己走過了,恍然回神折了回來。廷璐伸手攬上我的腰,在我額頭吻了一記,“想什麼這麼入神,要不叫住你,是不是就走遠了?”
我眯眯一笑,跟著他進了帳,“人家在專心思考問題,當然不能一心二用了。”
自廷璐身上傳來濃濃的酒味,我拉住他,湊近他身上細細聞了聞,眉頭蹙了起來:“老實交待,你喝了多少酒?這麼濃的酒味?”
廷璐嘿嘿笑,伸出一根指頭。
我不滿的哼道:“一杯沒那麼大酒味,我看三杯也不止!”他仍豎著一根手指,我倒吸了口氣,眉頭直豎了起來:“一壺?你喝那麼多!”
廷璐哈哈大笑,一把將我用力抱住,他的腳步有點不穩,力道瞬間壓了過來,害得我一下子失去平衡朝後退去,一屁股跌在後面的軟墊上。
“我跟那個汗王比酒量,我喝掉了一罈……”他怕我數落似的,攬著我一起躺下來,並扯過被子蓋住。“困了,陪我睡一會兒。”
一躺下來,他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倦意,身子也沉了許多,他摟著我,臉貼著我的臉,合起眼來,沒一會兒功夫細微的鼾聲漸起。
這傢伙,看來真是醉了,剛剛還好好的,一會兒就睡沉了!
我起身打來熱水,用帕子滲溼擰乾幫他擦試手和臉,正擦的時候廷玉在帳外咳了一聲,“廷璐在嗎?”
“二哥,進來吧。”我應了一聲,帳簾隨即被掀開,廷玉走了進來,“他睡了?我還說讓人給他做醒酒湯呢,他睡得倒快。”
令人臉紅的話題
“怎麼回事,他怎麼喝了那麼多酒,說是有一罈呢。”我邊說邊細細擦著廷璐的睡臉,他竟然睡一點知覺也沒有。
我把被子蓋好,輕手將盆端去一旁,然後給廷玉沏杯熱茶過來。廷玉手握著茶杯,盤腿坐在床鋪旁,看著我忙前忙後,臉上一直漾著溫和的笑。
“木蘭,你變了,這時候看你有點賢妻的模樣了。”
“我原本就是賢妻!沒瞧出來嗎?”我大言不慚的說道,末了,微微一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廷玉低頭看著廷璐美美的睡容,寵愛的輕笑:“臭小子,睡覺都是美的。”
我不由的笑了,也朝廷璐看去,廷璐大概還以為在摟著我吧,唇角邊正噙著幸福的笑花。廷玉抬起頭,視線落回到我身上細細打量。
我抬眼與他的視線交織,微微笑道:“二哥,現在你和二嫂相處得怎麼樣了?”
“跟過去一樣,一成不變。不象你和廷璐把小日子過得有生有色。”他笑得極淡,口氣也淡淡的,端起手中的茶杯啜了一口。
雪蓮的孩子比我的雙胞胎大一歲,會說不少話了,我時常看見他抱著孩子逗弄著玩,那細心呵護的樣子分明喜歡孩子,但他對雪蓮卻始終客客氣氣的,就算臉上有笑,笑容裡也少了幾分熱情。我常常想廷玉不會跟雪蓮一直這樣相敬如冰下去吧。
“二哥,你該跟二搜考慮一下再要個孩子了,一個孩子太孤單,給他找個伴吧。”
“這種事順其自然吧,強求不得。”他拿過茶壺為自己徹水,“倒是你,身子骨不好,以後提醒點廷璐,流產很傷身這種事能避著點就避著點。”
一句話說得我臉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