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目光從老婆的身上強行收回來,按壓著那顆已經有些燥動的心,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帳簿上。
梁樂詩便在老公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老公盤算帳目和人情往來。
這個時候,樓上又開始傳來動靜了。漸漸地,那動靜越來越讓人坐立不安。聽著那“啪啪”的皮肉撞擊聲,和夾雜其中的呻;吟聲,梁樂詩開始感到口乾舌燥,小腹一股邪火竄動,渾身燥熱,恨不得被老公緊緊的擁在懷裡好好的疼愛。
可是看看老公,似乎並沒有聽到樓上的動靜似的,還在清算帳目。於是梁樂詩只好暫時放下這些心思,再次凝神聽起來,她甚至覺得自己能聽見那粗重急促的鼻息聲。下面也已經春水氾濫,溼得一塌糊塗。心癢難耐的梁樂詩緊緊夾著雙腿,想要阻止那深澗裡春水的泛濫。可這春泉一動,豈是你一夾緊腿就能阻止的?樓上的動靜似乎越來越大,梁樂詩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燒,下面身子溼溼的很難受,她真想伸手進去撫慰一下,舒緩這難受的感覺。可是老公就坐在一邊,她又怎麼能這麼做呢。可是樓上傳來的銷;魂蝕骨的聲音,讓她真的很難受呀!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歲坐地吸土”,她梁樂詩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怎麼受得了這份煎熬?
“老公,帳目清算好了嗎?”梁樂詩實在是忍受不住了,眼裡的春意濃得快要化不開了,那聲音軟軟得像是大病初癒一般無力。
其實何達也聽到了兒子弄出的動靜。但作為人父,他也是年輕過來的,所以非常理解兒子的行為。所以也就當聽不到,繼續埋頭與數字作戰。當他聽到老婆那軟得發顫的聲音,回過頭看到老婆眼裡那濃得化不開的春意時,他當然知道老婆此時心理的感受了,於是便回道:“差不多了,怎麼了?”
“老公,我也想要!”梁樂詩說著便撲進了何達懷裡,一手抱著何達的腰,一手便摸向了何達的雙腿間,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圓柱。何達本就有些意馬心猿了,被老婆這一摸,就如同往一團烈火點上了乾柴,呼啦一下便點燃了滿室春;光。
何達將筆放下,抱緊梁樂詩,來了個法式溼吻,直到梁樂詩快透不過氣來,才放開老婆那火熱的香唇。然後站起來,將渾身滾燙髮;軟的梁樂詩抱到床沿邊,讓老婆躺下去,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兩側,做了個老漢推車的姿勢,然後提氣收腰,小腹向前狠狠一挺,那硬邦邦火熱如通條般的老二便“哧溜”一聲,刺入了一條溫熱的泥濘秘道。梁樂詩那原來空虛痕癢的秘道,突然被塞得滿滿的,這分美妙的充實感,讓梁樂詩忍不住了“啊”地叫出聲來,那受到刺激的蚌肉突然向內一收縮,密實滾燙的擠壓感讓何達一陣好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何達便收挺腰,如狂風暴雨般聳動起來。快;感便如潮水一般將梁樂詩給淹沒了。也許是因為兒子正在上面和林豆豆瘋狂地歡愛的緣故吧,梁樂詩感覺到特別刺激,高;潮也來得特別快,兩三分鐘後,便達到了高;潮,並出現了平時難得一現的潮噴。那突然緊縮的蚌肉,以及一陣突然噴打在龜;頭上的熱流,差點沒讓老公何達給繳槍投降。深吸了口氣,何達終於穩下陣腳,開始三淺一深地抽動起來,只把個梁樂詩給弄得如蹈雲端,欲仙欲死。十幾分鍾後,在梁樂詩已先後來了四次高;潮後,何達也終於大吼一聲,那滾燙的岩漿噴湧而出,之後便趴在了梁樂詩的身上。兩人便滾到了床;上,兩具胴體糾纏在一起,急促的喘息聲如拉風箱般。
過了幾分鐘後,兩人終於緩過一口氣來。梁樂詩凝神聽了一下,兒子和林豆豆的歡愛動靜還是一如繼往,只是似乎聽不到林豆豆的呻;吟聲了,只有皮肉相交的撞擊聲是那麼清脆。
“老公,咱們兒子好厲害呀。都這麼久了,還沒完事。”梁樂詩躺在何達懷裡,嬌聲道。
“年輕人嘛。想當年,我們年輕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