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對餘護法道:“餘道友,那設祭之地,你可領著我去瞧一瞧。”
餘護法躬聲道:“是。”他聽了寧慕原的言語,心中難安,若那設祭之地並無祭臺,暗寶,自己一身冤屈又哪裡能說得清楚。
諸修離了衝玄洞,就往後山遁去,那天靈宗又能有多大,自然是片刻便至。
餘護法到了後山,心中念道:“只盼立時能尋到祭臺暗寶才好,也可還我清白。”
哪知尋了半日,後山處怎有異處,寧慕原與餘護法尋了幾個來回,也探不出有何祭臺暗寶。
原承天忖道:“若果真是昊天蘇氏傳訊凡界修士,必設祭臺,看來那祭臺甚是隱密,除非是龍格非這等機關高手,方能一眼瞧得出來。我與龍兄相比,總是應差了一籌。”
想起龍格非時,又不由想到陸沉星來,這兩位至交好友在凡界也不知際遇如何,自己的後輩弟子都已然登仙入羽,想來以兩位好友的靈慧,亦不會大差了。
正在那裡沉思,神識中忽的探到有三名修士向後山奔來,瞧其遁行的方向,正衝著自己一行而來。
原承天忙施了個劍文慝影訣,將諸修身形掩住,諸修不需吩咐,也知有異了,寧慕原則對餘護法道:“你若怕洩了你等的機密,只管出聲將這三修驚走。”
餘護法恨恨的瞧了寧慕原一眼,卻咬著牙關一言不發。瞧他神情,那是打死也不會開口了。
三修很快來到後山,瞧其服色,皆是天靈宗弟子,只是三修境界並不算高,其中一名為玄修之士,另兩名皆是真修。
那玄修之士落到一座山峰上,向四周瞧了一瞧,嘆道:“正是此處了,不想我等在凡界沉淪數百年,族中仍沒忘了我等。”言罷竟流下淚來。
一名真修之士也是神色激動,道:“只恨我等福緣不足,修行多年仍無成就,著實愧對族人所望,只盼,只盼這次能下了微功,也能一舒胸中愧疚之情。”
但另一名真修卻道:“我等在凡界數百年,族人何曾管過我等生死,如今用得著我們了,才想起來我等,嘿嘿……”卻是瞧見兩位同伴變色,就不敢說下去了。
玄修之士怒道:“我蘇氏修士眾多,又怎能個個照拂?為人豈能忘本。若非我等生來就蒙族中傳下正心存識之術,那便是一死百了,又怎有今日成就?我等若非蘇氏弟子,此刻早就成了行屍走肉一般。你這等不忠不孝的弟子,留在這世間何用?”說罷就將手中法今劍一拍。
那真修慌忙道:“師兄,實是小弟說錯了,其實,其實也是小弟思鄉心切,這才口不擇言,師兄千萬饒了我這一遭。”
玄修之士嘆道:“你我共同沉淪凡界,誰不是思鄉情切,正因如此,才該齊心協力。若能立下功勞,族中長老賞罰分明,難道還沒有好處?說不定便可接我等回返昊天了。”一席話說的兩名真修心中都火熱起來。
玄修之士又道:“今日有族中兩位大能入界,實因事情緊急,諸物難備,那正經的法子是來不及了,只好借用這處禱天台。此事實有諸多風險,我等務必努力。”
兩名真修齊聲道:“自該竭盡全力。”
玄修之士這才歡喜,他立在峰上俯視山谷,口中喃喃道:“那祭臺幾百年不用,著實是記不清了,可惜兩位護法卻尋不著,此事論理該由兩位護法主持才是。”
這時一名真修道:“我也是因兩次轉世,被冥界輪迴臺所誤,損傷了一些玄承記憶。好在關於祭臺的玄承倒還記得一些。”說罷手中掐訣,向東緊走了七八步,忽的面色一喜,道:“就是這裡。”就將手中法訣向空中一放。
此訣一施,那山谷中就衝出一道青光,青光之中冉冉升起一座石臺來。其他兩名修士瞧見,皆是歡喜。
玄修之士道:“還有四座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