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以隨意動用。只因這貼身的法寶若被人搶了去,那修士的性命八九不保了,是否標識了倒也沒多大區別。
羽袍在身之後,心中微微一動,那身子就如法寶神光般,“刷”的就去了百丈開外去,若去算這時光之逝,也不知該用須臾還是彈指。甚至就是那電光火石,也覺來漫長。
獵風拍手笑道:“果然去的極快,就算是法寶神光也是追不上了,主人有此羽袍,縱是對手厲害些,也不用懼了。”
原承天也是歡喜,這羽袍啟步極快,也不用行去數里,就可輕易破了靈障了,雖不可與神火遁相提並論,可神火遁勝在行遠,若比起在百丈之地騰挪起來,自是這羽袍強些。
原承天不是那種喜歡買弄的,既知這羽袍威能,也就不必再試,仍與獵風一道,緩緩向太虛宗遁去。獵風被困在家中久了,上次與煞月鬥法,更是未能與會,心中憾甚,此次好不容易出了門,原承天原也該陪著她一道行去,也是她多日持家之功。
路上行的雖慢,也只是用了半日就來到太虛宗。人未近城,原承天就向楊玄惑傳出音訊,因此剛剛來到城邊,就見楊氏二修早早在空中迎候,只是不見了太虛宗其他修士。
楊氏二修與原承天今日重逢,顯得好不親熱,那同生共死的情誼,可比任何交情都來的真切。
當下三人寒喧,才知太虛宗其他弟子都不在城中,竟是另擇靈秀之地重建宗門去了。
原承天驚問其故,楊玄惑道:“經此一役,我等方知將宗門立在城中,實非愛民之道,一旦宗門遭逢大變,全城百姓都是要受到波及的。”
原承天點頭道:“正該如此才是。”
楊玄悟嘆道:“也是我們貪慕凡世繁華,不肯受那山林清修之苦,若非這場變故,哪知前日之非,若是我等早早的努力起來,宗主也不會受此無妄之災。”
原承天不便參與太虛宗的宗門事務,他知道太虛宗受此大挫,若不想一蹶不振,就該立下嚴厲宗規,勤加修行,方可徐圖恢復。
當下隨二修入了大殿,分賓主坐了,楊玄惑就道:“今日請原大修來此,實是有件天大的事情,想拜託原大修,大修若肯成全,實為太虛宗之福。”
原承天忖道:“這不過是想以重禮相謝的託辭罷了,我只管聽著,反正無論是何種禮物,我一概不受就是。”
便道:“還請楊道友細述其因。”
楊玄惑道:“說來本宗來歷也非尋常,原是昊天仙族楊氏遺脈,敝宗老祖當年遭遇天劫,被打落凡塵,歷兩百年苦修,終於返回昊天,老祖在凡間立國創宗,留下這萬年的基業,鐵打的江山,只可惜我等後輩子孫都不爭氣,終於惹出今日之禍。”
原承天心中暗笑,這贈人禮物卻要搬出老祖來,也算是別出機杼了。就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楊玄惑又道:“當初老祖被打落凡塵時,隨身攜了一件奇寶,原是想將這件奇寶在凡界歷練的,這件奇寶,是昊天楊氏的鎮族之寶。如今……”
說到這裡,他就向身邊的楊玄悟瞧了一眼。楊玄悟則將腦袋重重一點,道:“此物雖由我保管,可既是我等議定的事,玄惑兄只管說來。”
楊玄惑這才轉向原承天道:“此寶甚是奇特,需得在諸界歷遍,方有大成,如今此寶在仙庭已歷五年,在昊天自不用說了,在魔界已歷三十年,在冥界已歷四十年,在凡界已歷三百年,若是再往九淵地宙再歷練十年,定可大功告成了。”
原承天皺眉道:“莫非楊道友是想讓在下攜此奇寶,去九淵地宙歷練?”
楊玄惑唬的變色道:“玄惑怎敢如此?實是當初老祖交待下來,等此寶在凡界歷練到圓滿,就可讓本族弟子借飛昇之機,帶回昊天,昊天楊氏自然有人會攜帶此寶,去九淵歷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