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而她,當他的愛情宣告是笑話嗎?
“喂,你以為我應該叩頭謝恩,或是立刻把自己奉獻給你?”
“哼哼。”他近乎孩子氣的不爽。
輕曬一下他左手上的繃帶,她場著快意的笑,“懷念受傷的感覺是不?”她真的、 真的不是暴力狂。
“你以為你能再動我?”太不馴了。
她一副“事實擺在眼前”的囂張樣,不是嗎?他的腕傷是拜她之賜。
“段子葑,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浪蕩子,傷勢未愈居然還到酒店尋歡作樂?”
見鬼,她不明白他是為她而來?
驀地,君迷火瑟縮了下,他突然轉變成蟄伏深沉的神情令她窒息,空氣似乎稀薄了 。
不,她不能被他降服!
她迅速的伸手,擒握住他的左手腕。
他掀掀眉睫,這女人真狠,竟然攻擊他毫無抵禦能力的左手。
丟開雪茄,他忍住左手腕的劇痛,以右手反制她,幾招過後,她的右手和左手皆被 他單手掌控住。
“你……”她極為詫異。
他對她眨眨眼,“武俠小說裡的混元掌和伏虎拳我不會,但是縱林習身法、調氣修 內功之類的難不倒我。”
謙虛!明明就是武術精修者,她太大意了。
他危險的詭笑,“你應該為上一次你對我的暴力行為賠個罪吧?”
賠罪?去他的!
但她未來得及開口,他的唇已覆了下來“啊!”
兩人身旁立即傳來一片驚呼抽氣聲。
濃妝豔抹的公關小姐一個個嚇白了臉,她們所戀慕的女老闆居然和男人親嘴,而且 是那樣賞心悅目的畫面!
君迷火沒有掙扎,她只是瞪大雙眼盯著正專心一意輕薄著她的段子葑。
軒昂俊偉的他不僅是擁有出色的外貌,在財經上的能力更是出類拔萃。
她知道他,在那次晚宴之前她便知他這個響叮噹的五島共主。
為什麼他非來招惹她不可?
“專心一些。”他咕噥,瞠直眼命令她。
更嘈雜的尖叫聲頓時充滿整個長廊,公關小姐們連連驚呼、交頭接耳,怎麼有人可 以吻得這樣劍拔弩張,叫人膽戰心驚?
根本是兩隻相互對峙的野獅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君迷火眸底的冷芒漸漸轉為羞憤的火光。
而他仍是輕噙著笑,貼吻著她可口的唇。
逼不得已,她用力咬住他的下唇,血絲流淌而下,他卻仍不放過她,緊緊的吻住她 。
“我想殺了你……”她含糊不清的恨聲道。
他仍是與她唇貼唇,輕喃說:“寶貝,我知道。”有恨才有愛嘛,總比無動於衷來 得強。
況且身為她第一個想殺的人也挺好的,至少他在她心中佔了位置,雖然是恨意烈烈 。
他的血滴入她的唇角,血腥味使她恍惚,這感覺彷彿是某種不可對抗的奇異宿命。
趁著她擰眉怔仲之時,他的舌尖竄入她的檀口,剽悍的攫吮住她的舌尖。
噢,如他所想的甜美。
他恣意縱情的在她唇齒之間卷弄,這滋味他已等待了幾百年。
他忽地哂笑,幾百年?他吻得癲狂了是不?
“離開!”他該死的唇舌。
“不。”他捨不得。
“不怕我咬斷你的舌頭?”
這個低嗚模糊的威脅他是聽清楚了,然而他的回應卻是更深入的探索,更揪心的纏 綿。
她幾乎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
須臾,他一邊吻她,一邊輕吐愛語,“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