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闆、大唐男科醫院的院長厲明澤彙報去了。會議室裡,秦綱則開始和顧問黃凱徵具體商討如何挑選馮尚需要的裸模。
一桌子的時鮮水果,還剩著大半,秦綱喊來一個網站的編輯,拿去大部分分給大家嚐鮮。黃凱徵兩手掐了一顆山竹,費力地扒著硬皮,腦子裡卻在轉著一個新念頭。
總算有了一個新收穫,黃凱徵把白白的山竹果肉吞進嘴,滿意地想著。就在剛才,聽這個醫院媒體總監說認識的一個女模特,剛到曼秀去上班,老道的黃大師裝作不經意地,從馮尚的嘴裡套出了曼秀公司的一些情況,包括曼秀辦公的地址。黃凱徵想,有了地址就好辦了,就這幾天內,找個時機直接登門拜訪陳麗這個總經理,不一定一見面就奔主題,先把聯絡重新建立起來,也是可以的嘛。
只是,黃凱徵沒有料到,馮尚說的那女模特,其實就是他現在的女朋友;黃凱徵更不會想到,那個名叫朱雲的女模特,他在網上見過人家掉裙子走/光的照片,拍照片的人,就是他的好朋友,記者何漢華。
“發什麼呆呢,黃哥”,秦綱敲打了黃凱徵一句,因為他剛剛問黃凱徵一個問題,對方顯然溜號沒聽到。
“沒有,沒有,你剛才說什麼?”黃凱徵意識到了自己在走神,急忙把嘴裡的山竹嚥進肚。
“我是問,要不要以網站的名義,給和咱們簽約的攝影家都打個電話,讓大家把自己手頭掌握的裸模都報一報,看看能選出來多少。”秦綱說。
黃凱徵略微想了想:“還是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吃個飯吧,在酒桌上把大唐醫院要用裸模的事宣佈一下,也省得在電話裡跟每個人都講一遍。”
“吃飯倒是行,問題是,”秦綱話說了一半,就開始猛喝冰涼的果汁,然後抹了抹嘴:“問題是,我們事先得給他們定一個價位,不能由著這幫大師們漫天要價。按說,馮尚提的這個要求,不在他打給我的廣告費以內,可是,《麗人體》總不能白忙活吧,中介費總是要掙一筆的。”
黃凱徵心領神會:媽的,商人就是商人,再小的賺錢機會,也不會放過。
“按照馮剛才說的,一場兩小時的健康講座的現場,怎麼也得安排6名模特走上十來分鐘,如果他能搞10場,那模特就是60人次,我們1人次可以收大唐800元出場費,全算下來,就是4萬8千塊。”黃凱徵老練地作出了計算。
“一共才能收4萬8?”秦綱對這個數字感到失望,習慣了大唐醫院在廣告費上的大手筆之後,4萬8千塊對這個CEO的吸引力,顯然已經減退。
黃凱徵樂了:“4萬8你還嫌少?告訴你吧,就這個數,也不是你一家獨賺的;每個模特每場至少得給500,那可是脫/光了的人體彩繪秀,少於500,恐怕沒有人願意做。”
“那就更剩不了多少了!”秦綱搖著頭:“模特的出場費要那麼貴?不就是人體彩繪秀嗎?她們本來就是裸模啊。”
黃凱徵揶揄他:“虧你還是搞人體藝術的,你也不想想,他們大唐醫院是要在講座現場搞人體彩繪秀,模特得和觀眾近距離接觸,那和模特在攝影棚裡只為一個攝影師拍照,是不一樣的。”
秦綱突然心一動:“對了,等過幾天房交會召開了,我們可以先去順發集團的展位學習學習,看看陳麗她們公司模特的人體彩繪秀是怎麼搞的,順便也可以打聽打聽價錢。”
“放心,你不去,那個馮尚也得去”,黃凱徵更不屑了:“你沒聽說?馮有一個模特朋友就是剛剛到曼秀上班嗎?”
秦綱沒來由地被黃凱徵搶白了兩次,心底頓時不悅起來,他知道黃凱徵近來一直為陳麗而鬧心,於是順竿往上爬:“其實,咱們多餘和你的那些攝影家們聯絡,與其讓他們推舉裸模,不如向曼秀公司租借一批模特,就憑黃哥你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