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出來的圖形一點相似,果然在這裡,他心情激動。
站著的中原邋遢男子:“還不走?”聲音淡漠,沒有什麼感情。
“看看還要點什麼。”他說完,猛地向面前的男人撲去,手指還沒點到此人的背後的穴道,便失去此人的蹤跡,在他完全沒有察覺時,這人竟已經來到他的身後,用他沒有感情的音調,道:“你是誰?”
安祿山只覺得頸部涼颼颼地,他竟沒有料到一個從中原來了的,看起來實在沒有幾分出彩的人,輕功居然這般好,自個連人都抓住到。此人面目有著中原人的俊雅,就是有點蒼白,眼睛紅通通的佈滿血絲。他打著哈哈,輕鬆一笑,舉著手中的包袱:“我?我是新來的馬賊,想跟你開開玩笑……對了,我還想找一點藥草,不知可不可以?”他小心翼翼地望向面前的中原男子,背後的手放在匕首上,隨時準備撥出。
“你說謊”此人篤定的道,聲音平靜。
“噌”安祿山拔出匕首,看向面前的江南男子,正要撲過去。便見這江南的邋遢男子,竟然毫不在意的轉過身,將自個的背部對著他,嘴裡很平靜地道:“不過,不關我的事,你想要什麼儘管拿”
安祿山瞪大眼睛,眼前這個邋遢的中原男子,真是說不上的奇怪,好似眉眼間也有點熟悉般。時間緊迫,他一拱手:“那就謝謝這位朋友了。”他迅速的拿出抄寫的草藥單子,一頭埋進有那枚紅色如雞蛋的成堆的草藥裡。
拿起來那枚紅色的像是雞蛋的草藥,又拿起紙上麗珠所畫的草藥圖,他細細的對比,生怕弄錯,可越是對比,他越覺得不像,看了一會,又覺得挺像,心下煩躁。
咦?何不將昨日裡,英卓帶回來的草藥一起都帶走,這樣治療藍琳的傷勢的藥材肯定就在裡面,不過,當他開口問了到底英卓昨日弄上來些什麼草藥時,他順著這位中原男子,看上去像是大夫,他的手指很不客氣地指向帳篷的角落裡。
好多……好多的藥草,都是用麻袋裝的,一直壘到幾乎上了帳篷頂,安祿山欲哭無淚,這麼多的藥草,便是在來十個他也搬不完啊,何況還得注意,別被人發現,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一計不成,在想一計。他諂媚的笑著,靠近正在桌子上忙碌著分揀藥草的中原男子:“呃這位仁兄,不如在做做好事如何?”
“不行”來人直接給他個閉門羹。
他不洩氣在來,這次直接用激將法:“喏,我這有一份藥單子,可是神農氏留下來的古書上所抄,看你這般模樣,定然不認識。”
中原男子的手突然頓住,轉過頭,不屑的看向他:“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搞那麼多花架子幹什麼。拿來”不知為何,被這個男人一說,他的臉上微微發燙,竟然臉紅起來,這下面子裡子一起給丟了,將手裡的藥單往人家手裡一送,他便躲在牆角里畫圈圈去,丟人吶,丟人吶。
哪想著他這邊還沒畫幾圈呢,領子就被這位中原怪男子給揪起來,可憐他一尺八的堂堂男兒漢,居然在別人面前就像小雞一樣,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位中原男子,眼裡冒出精光,猛地使勁瞧他,活像他是個沒穿衣服的美女,不,應該說是千年一見的珍貴草原,揪緊的領子,嘞的他有點喘不過氣。
“說,這藥單你是從哪裡抄的?不說實話,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喂五毒散,千金蟲,化骨粉,無形無色粉,鳩毒,朱果赤紅腐化散,前無古人後無解藥的天下一絕散……”
說的是安祿山的冷汗直接從額頭上冒出來,大滴大滴地往下淌,這倒是什麼怪物啊他這邊還沒張口,忽然,胸口一痛,人已經直接被打飛,倒在藥草堆裡,撲鼻的刺激,讓他連打噴嚏。
“有人來了”中原男子壓低聲音,一腳踢上個麻袋,“嗖”美麗的弧度,直接落在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