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樣溫柔寵溺,“不,親愛的,必需這樣才能得到我要的東西。那天我強暴了你後,終於明白我的渴望是什麼了,那以後我不斷去尋求,但遠遠不夠……”刀鋒緊貼著米歇爾的臉頰,留下溫柔又戰慄的觸感,“米歇爾,你的眼神因為恐懼,鮮血和痛苦而變得那樣誘人,這讓我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讓我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米歇爾的眼睛追隨著那危險的刀鋒,結結巴巴地說,“你本來就是活著的,先生,你……你如果想證明你還會像活人一樣覺得痛,可以用刀在自己身上刺幾下,刺在我身上您是不會感覺到的……”
“不,只有你的眼神會讓我覺得心中悸動,以前我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一直以來我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完全不用去費力氣爭取什麼。我生下來以前就有花不玩的錢,食物會在吃飯時從盤子里長出來,漂亮的床伴應有盡有,堆砌在我腳下隨我取用,或是一腳踢開,理所當然。可是真是無趣,我呼吸感覺不到肺部被氧氣填滿的感覺,吃再多精美的美食也味同嚼蠟,再美的男人或女人,都無當讓我感覺到做愛的快感!可是你!那種你所給予我的活著的心跳加速,胸中悸動的感覺多麼美好,讓我迷醉,我忘不了你,我需要你……”
米歇爾乾笑,“比起我來,你更需要心理醫生……”
男人聳聳肩,擺弄著刀子,“我有很多心理醫生,他們只會胡扯八道。他們不能讓我活著,這點遠遠不如你。”他輕輕說,“我渴望那種感覺渴望得快瘋了!”
米歇爾覺得自己完全看不到任何可以解決問題的契機,這男人是個徹底的神經病!他絕望的看著他用刀子割開他的外套和T恤,拉開他的皮帶,再次告訴自己要冷靜。“你會殺了我嗎?”他小聲問。感到他刀鋒走過的地方,即使沒碰觸到面板,卻涼颼颼的。
男人正在很享受地慢慢割開他的長褲,“我不知道,寶貝兒,”他笑了,“這得看你的運氣。”
他把被他徹底被割破的長褲丟開,然後開始割開他的內褲。米歇爾下意識地併攏他修長的雙腿,“喂,”他突然開口,“我……我可不可以賣身?”
男人揚揚眉,輕輕笑了,“哦,可以,親愛的,說說看,這次你想透過你的身體得到什麼?”他的手挑逗地撫過他的腰身,米歇爾戰慄了一下,但是他努力抑制著自己。
“你可能會殺了我,所以我……我得要貴重一點的東西,我是說,如果我死了……”他緊緊咬住下唇,強調著,似乎不習慣於這樣說出這樣可怕的未來。男人感興趣地把玩著刀子,“你想要什麼貴重的東西?”他問。
“我要紐約二月十四日晚上八點,停電三分鐘!”米歇爾說。
“什麼?”男人無意識的問,沒反應過來。
“我要全紐約在二月十四號晚上八點停電三分鐘!”米歇爾鼓起勇氣再次重複了一遍,“行嗎?”
男人遲疑了一下,“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幹嘛要他們停三分鐘的電?”
“實際上,我還想要一個大煙花,這個可能容易點,在那時候放上天空,煙花上寫著:詹妮弗,我在里約熱內盧等你。”
“詹妮弗?你女朋友?”
“哦……”米歇爾露出有點尷尬的表情,“不是的。她是我在紐約一家醫院裡打工時認識的病人,她有後天性的腎衰竭……我怎麼能當她男朋友呢,她那麼優秀,等病好了以後,她會成為一個上流社會最美麗高貴的淑女,嫁給一個英俊優雅的,受過高等教育的男人,有一個天使一樣的孩子,幸福快樂地過一生。”他露出一個讓人目眩的笑容,“你看,我只是個遠遠看著的護花使者,我不配擁有她,只有更加優秀的男人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