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跑來,然後她都會被告知羅格大人正在外辦理公務,根本沒有回府。
她每每從日出等到日落,然後再落寞的回去。
“大人,恕小人直言。現在一切與斯特勞有關的事情,那都是萬萬沾染不得的,何況是他的女兒。”羅伯斯基壓低聲音道。
羅格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這當中的利害關係他自然清晰,只是他想不明白,斯特勞究竟在什麼事情上激怒了大帝,才招來向來在兩派間大玩平衡之術的大帝的怒火。
終於,羅格停下了腳步,對羅伯斯基道:“你去跟塞蕾娜說,我其實一直都在,只是不想見她,讓她今後不必再來了。”
“大人當機立斷,果然英明。”羅伯斯基的一句馬屁之後,立刻退下了。他知道羅格心緒不佳,此時可不是大拍特拍的時機。
羅格立於庭院當中,仰望著天空中翻翻滾滾的鉛雲,又想到帝都詭鷸多變的政壇,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疲憊之意。渾然不知自己天天如此營營役役的爭權奪利,究意是為了什麼。
此時大門處隱隱響起了車輪聲,逐漸遠去。馬車當中,想必那個年輕而率真的女孩子已經心傷若死。
她早已知道自己無法擺脫政治的洪流,因而只想在這洪流為自己尋一個好一些歸宿。然後最終的結局,是她仍然被無情的洪水所捲走。
千百年後,也許斯特勞還有可能在史書上占上一個不起眼的落,而塞蕾娜這樣的一個柔弱女孩兒,又有誰會記得和關心她的命運?
午時的悠揚鐘聲怡然飄蕩著,前往帝都的各個角落,提醒著人們,新年的狂歡尚未過去。
新的一年已經開始了。只是這樣的一新年所承啟的,是千載盛世年華,還是喋血焚城的亂局?
盛世也罷,亂局也好,每一個新年,都會有人歡樂,有人悲傷。對那些悲傷的人來說,盛世亂局都不重要,因為那令他們悲傷之事,就已是世界的全部。
黃昏時分,米羅已經在另一座院落裡安頓下來。這間院落雖然不如前一座精緻,然而清幽古雅,院中一棵古樹虯勁盤曲,很有幾分霸氣,頗合他的心意。只是米羅已經完全顧不上品評周圍環境是否全他的心意了,事實上他也沒有選擇,諾得哈特在帝都中只佈置了五個藏身之處,除了這個地方之外,其它都位於貧民區,那裡環境就更不可能為米羅所容忍了。
米羅看著手中的通緝令,面上怒容越來越盛,他終於雙手一搓,生生的將這個通緝令揉成一團飛灰。
“羅格!我要殺了你!”米羅咬牙切齒的道。
“米羅大人,憤怒根本無助於做出英明的決斷。您剛才的決定就更加的可笑了。”諾得哈特道,他話聲未落,聲音猛然一窒,緊接著劇烈咳嗽起來。
“不過一點小傷,你怎麼還沒恢復?”米羅皺眉道。
“是他用的劍太厲害了。不過不勞米羅大人費心,我還挺得住。只要再過一會,這些詛咒就會自己消失的。”諾得哈特道。
今天上千,米羅住所的大門忽然被人一卻踢開,緊接著來人擲進了一具屍體。諾得哈特當即孤身追出,而米羅則留守坐鎮。在門破的那一刻,他們就感應到了入侵者實力不俗,可還不足為患,因此有諾得哈特一人前往,已經足夠了。
只是諾得哈特在追入一道陋巷中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把閃耀著五色光芒的細劍!
遊走於生死之間的戰鬥瞬間就已經結束。
諾得哈特送了對方一記鬥氣衝擊,而自己則被刺了兩劍。那個可怕的殺手不想戀戰,迅速退去,而諾得哈特也不敢追擊,只是那兩劍雖然劃破了一點口子,可是絕對不讓人好受,武士自身抗毒抗詛咒之力都不算弱,然後殺手細劍上附著的重重詛咒仍然讓他難過不己。一直到遷移了藏身之處,武士仍然未能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