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室的尊嚴,所以我是絕不可能去受這些二流貴族女子的氣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奧匈帝國去?”
侍女道:“夫人,您到哪裡,菲麗就會跟到哪裡。”
貴婦點了點頭,拭去了眼淚,道:“很好。你找人去通知奧匈帝國來觀禮的伯爾漢伯爵,讓他安排一下,我晚上就要起程回奧匈帝國去!這個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多呆了!快去辦吧!”
菲麗退出了房間。
貴婦默想了一會,展開幾頁信箋,提起了鵝毛筆,一行行流暢優美的花體字在筆尖處流淌出來:
“親愛的萊茵哈特:
請原諒我在這個時候離開你,離開巴伐利亞公國。
我想您一定可以理解我,並且諒解我的。
我們最親愛的奧菲離我而去後,我的整個世界已經崩潰了。他對我是如此重要,他曾是我們全部的意義和驕傲!現在,看到大公府的一切,我都會想起他,好象他昨天剛剛離開一樣。我破碎的心已經難以承受這痛楚,所以不得不選擇離開,選擇結束我們二十多年相聚。
。。。。。。
請原諒我,背棄了我們不離不棄的誓言……。”
一滴淚水落下,沾溼了信紙。貴婦匆匆摺好了信箋,將它放在妝臺的一角。
她取過奧菲羅克的畫像,凝視著,低低地說:“我的孩子,媽媽沒能保護你,可是媽媽不會讓你死得這麼不明不白的。媽媽怎麼說也是奧匈帝國的皇族呢,孩子,媽媽一定會把害死你的人找出來的……”
南方的戰爭陰雲越來越濃密的時候,北國的羅格也開始感覺到了形勢的嚴峻。
德累斯頓的冒險者越來越多,大大小小的客店幾乎都住滿了。每到夜裡,所有的酒館裡都是通宵的喧鬧。
本來德累斯頓是有宵禁的制度的,但在冒險者們不斷湧入之後,羅格就取消了這一制度。他希望冒險者的精力能夠多少從通宵飲酒和打架中消耗一些。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低估了精靈的誘惑力,成群結隊湧入的冒險者已經有失控的態勢,光是法務署報上來的數字就已經有近千人了。
羅格相信,再過半個月,湧入阿雷公國的冒險者數量就會超過雪熊騎士團的人數。那個時候,也許只要一個小小的導火索,這些無法無天的冒險者們就會將整個德累斯頓也翻過來。
法務署統計的只是公開身份的冒險者,大型的奴隸獵人和盜賊團一般會選擇秘密潛入或者是偽裝身份進入公國的。
最近一個月,商人們似乎突然對阿雷公國感興趣起來,幾乎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大型商隊進入阿雷公國。這些商隊的真實身份自然瞞不過羅格,他們不是傭兵,就是秘密的奴隸組織。
胖子一方面秘密監視著所有大型商隊的動向,一方面抓緊一切時間武裝他的‘月之暗面’。新近運到的四萬支毒箭讓他安心了不少,但是胖子仍然感到不足,又特地調了一批毒藥過來,將‘月之暗面’所有精靈的刀劍也都塗上了毒藥。
隨著冒險者的增多,法務署的那點人手很快就不夠用了。終於有冒險者按捺不住,開始動手了。
羅格皺著眉頭,看著放在面前的一份報告。
幾天前兩個精靈在德累斯頓失蹤,羅格立刻佈置人手進行追查,結果雪熊騎士團在邊境處截獲了一個十幾人的大型冒險團體,從中搜出了被偽裝過的兩個精靈。隨後一場激烈的戰鬥在雪熊騎士和冒險者間爆發了。在付出十幾個騎士的生命之後,雪熊騎士們也擊斃了九名冒險者,活捉了四人。
現在羅格面對的,就是如何處置這四個冒險者的問題。
按照提克里克大公生前頒佈的法令,擅自捕捉精靈的人都依販賣人口論處,應該通通被送上絞刑架。但這些人怎麼個死法,還是很有學問的。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