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額頭冷汗淋淋,明顯在承受著巨大的煎熬。
陳興國的妻子朱玉燕看的心中難受,眼淚汪汪的握著秦月兒的手,卻依舊是不敢出聲。
許陽的狀態也很不好,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是這個黑色的掌印,對付起來卻異常困難。現在雖然只剩下掌心一塊的死氣,可是許陽耗費了剛才兩倍的元氣,卻還是不能徹底吞噬掉。
更讓許陽驚訝的是,在嘗試著分解最後這團死氣的時候,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對付白玉瓶似的詭異感。
那種感覺,就好像這些死氣是被人控制著似的,正在瘋狂的跟他抵抗著。
其實許陽的感覺沒錯,在南疆某處完全黑暗的空間裡的,一個渾身籠罩著黑袍,老的看不出年齡的老者,枯木般的雙手正死死的在一面石鏡上劃折詭異的手勢。
“居然又一次的挑戰我巫神的權威,該死的年輕人,你必須要為此無處慘重的代價!”老者用怪異的腔調,滿是憤怒的對著石鏡中許陽的身影咆哮著。
許陽對此一無所知,他只是被死氣中傳來的敵意刺激的很不爽。
等又一次嘗試吞噬失敗,許陽徹底怒了。他再也不保留,右手臂完全變成白玉般的精英透徹,在一聲低喝中,將身體中的元氣全部調動起來,瘋狂的朝著那最後的一團死氣衝去。
啪!客廳中幾人都聽到一聲怪異的脆響聲,好像是鏡子碎裂一般。接著他們才驚訝的看到,陳興國的胸口的那團黑色掌印,居然開始迅速的變淡,眨眼的功夫便肌膚便恢復了紅潤。
“靠!”許陽心中暗罵一聲,直接仰面朝著沙發背上躺去。這一下,他幾乎耗掉了體內所有的元氣,手段更是跟之前毀掉白玉瓶中死氣如出一轍。
最奇怪的是,在摧毀對方的剎那,許陽甚至感受到了同樣的暴怒氣息,一閃而逝。
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掌印和死氣,絕對是來自於同一個人。因為其中蘊含的那種精神印記是完全一致的。
“許陽!”見許陽臉色一白朝後躺去,秦月兒一聲驚呼,慌忙朝著許陽跑了過去,滿臉的關切。
接著老方以及虛弱不堪的陳興國,也是同樣快速的朝著許陽聚攏過來。
“我沒事!”許陽臉色發白,有些虛弱的擺擺手說道。同時他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後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再將元氣徹底消耗一空。
現在別說是高手了,即便是白楠那種水平的地對手,都一樣能夠要了他的小命。
元氣固然能夠大幅度提升實力,但是如果一次消耗太多,造成的短暫虛弱卻也很要命。
“陳哥你好好歇會,這幾天注意營養,最好能夠吃些加速肌肉癒合的溫和藥物,過幾天你身上就能完全恢復。”許陽看了眼同樣虛弱的陳興國,笑了下說道。
此時此刻,陳興國的妻子再也忍不住,突然上前抱住陳興國放聲大哭起來。哭了一陣她才緩緩起身,接著便直接朝著許陽跪倒。
許陽一驚,本想伸手阻止,可是身體虛弱的已經動彈不得,何況還有一側的秦月兒跟老方擋著。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興國的妻子跪在了自己面前,淚流滿面。
“救我夫,救我女,恩人在上,受我朱玉燕一拜!”許陽滿臉詫異,卻聽陳興國的妻子嚴肅的說道。
他不是詫異她下跪,而是詫異她下跪的方式:雙手拂去膝前塵,五點一心跪恩人!她怎麼會門裡的老規矩?!
許陽再次確認她用的方式不是尋常的下跪,臉色不由凝重了幾分,端坐了身體,神色嚴肅的受了她這一拜,接著才沉聲道:“起身吧。”
旁邊幾人包括陳興國都是一臉怪異看著兩人,而許陽卻不理會,只是仔細的看著陳興國的妻子起身的動作。
只見朱玉梅先是遲滯了一下,接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