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有可能再遇到一個可以追隨之人。”
“很好,你能想通這個道理,也不枉我對你一番信任。你這軍師雖然狗頭了點,不過是有真才實學的,哈哈哈哈。人生在世,並不一定非成什麼大事,站在萬人之上。如我這般小人物,四處混混,左右逢源,也是一種樂趣啊。日後你就明白了。哈哈,來,這次你再來說說,咱們該如何處理奇薇之事?”
羅伯斯基這次才仔細的思量起計謀來。但他卻不知道,適才風月一直站在他的背後。
“女人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你不能對她們太好,那樣她們就會騎在你的頭上。也不能忽視她們,那會比殺了她還要令她感到仇恨。”羅伯斯基仔細挑選著詞句,繼續說:“奇薇始終是個女人。我想對付她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不讓她給我們添麻煩,一個是利用她控制道爾。所以我們還不能殺她,這樣只會讓人懷疑到大人的身上。辦法一個是脅迫,一個是收伏。但不論哪種辦法首先要儘量讓她處於困境,再堅強的女人都會有脆弱的時候;其次是攻心,要軟硬兼施。大人不妨暗中施些援手,再表示出傾慕之意,她說不定心一軟……”
羅伯斯基還要滔滔不絕的說下去,被羅格給攔住了。“停停!按你的方法,我就再也不用幹別的事了。”
羅格沉思片刻,問道:“對百戰傭兵團,我們該怎麼處理?”
羅伯斯基一愣,呆了片刻才說:“百戰傭兵?大人不是對他們不錯嗎?啊,我明白了,大人是要點起一隻兵馬,攔在前方,殺人越貨?嗯,大人果然高明,克拉克商會遠道而來,肯定油水不少!我看該如此這般……”
說起埋伏打劫,殺人越貨,這可是他的老本行了,此去前方何處適合埋伏,如何調虎離山,如何誘敵,如何側應,得手從哪條路線逃跑,栽贓嫁禍給哪個盜賊團,說得條分縷晰,清楚異常。
羅格聽得哭笑不得的,暗想這人倒真是個行軍打仗的人才,只是有些羅嗦,看來只能日後慢慢的要他改了。
“你對萊茵同盟的官制熟悉嗎?”羅格再問。
“小人做山賊時曾經悉心研究過萊茵同盟的法典,以及官制架構,所以還算明白。”
羅格立刻來了興趣,問道:“你研究這個幹什麼?”
“回大人,研究這些是為了知已知彼。劫什麼樣的人會觸犯哪條律法都有說法,被劫之後官場處理程式也很重要。比如軍隊不能劫,大貴族不能劫,劫時不能殺傷人命等等。這樣收穫雖然少些,不過官場慣例,報喜不報憂,只要事情能在自己這裡蓋得住的,就絕不會上報去自尋煩惱。所以小人打劫近一年,做了三十多起案子,還沒有真正被萊茵同盟政府給圍剿過。”
羅格坐在了躺椅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扶手,過了一會慢慢的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這小鎮上應該有負責維持治安的警長,雖然是同盟官吏的最低一級,但畢竟是正式在冊的官員,有向上彙報的權利。一會你去拜會他一次,嗯,秘密的去。教他一下如何上報今天酒店裡發生的事情。就說百戰傭兵窩藏通緝犯,圖謀不軌,嗯,讓我想想,還有意圖襲擊帝國軍隊,為首者已被擊斃。大致就是這樣,你好好的教一教他怎麼寫。辦完事後,再回來找我。”
羅伯斯基心中不解,但牢牢記住了,正要出門,呼的一聲,背後飛來一物。他頭一低,就避開了那物,然後伸手在空中抓住,原來是一個錢袋。他心領神會,匆匆的去了。
看著羅伯斯基匆匆的離去,羅格默默地沉思起來。再次遇見奇薇,讓他驚異世界的狹小,三年不見,奇薇去了單純,多了成熟,身材更加的驕人了。想到三年前那個精采無比的夜晚,一股熱氣在他的小腹上慢慢的升起。
“媽的,道爾那混蛋的運氣也太他媽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