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火山就是你的寫照!”
如此局面再打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奧菲羅克自然不能對大衛兄弟下毒手,除非他準備立刻反叛。埃麗西斯既然已經回來,他也就不為已甚了。他隨即想到以埃麗西斯的魔法造詣和其它種種神秘本領,絕不會就此失陷在異空間的。只是當時關心則亂,才不小心露出了真正的實力。
想到那個令人捉摸不透的芙蘿婭和路易九世的賜婚,奧菲羅克不由得頭大如鬥。而安德烈年紀輕輕,鬥氣居然達到了十六級水準,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個輕忽不得的對手,真正難以對付的還是他背後的‘星空劍聖’普羅西斯。
芙蘿婭和安德烈來到里爾城用意顯然是牽制自己和埃麗西斯。這些也都罷了,呆會如何安撫怒火沖天的埃麗西斯才是天大的難題。賜婚傳聞,他一向當成幾句戲言罷了,也沒有說給埃麗西斯聽,哪想到今日竟真的由芙蘿婭本人證實了這個傳聞。奧菲羅克呆了片刻,嘆口氣飛走了。
至於飛龍的眾手下們,自老大跑路之後就已經一鬨而散了。羅格等人解救下了埃特和依莎貝拉,大衛則指揮著一眾手下收拾屍體,清理現場。聞風趕來的城防軍、秘探和警察們都被大衛的人攔在了廣場外面,這些人也很乖覺,見有蒼狼騎士團的人在場,都各自散去了。但是職責所在,為表示勤勉盡責,又不能就此回到署裡,於是各人四處遊蕩,順手抓了不少小偷夜盜,各個酒館妓院的生意也突然好了不少。
除了羅格之外,凱特、費斯等人人帶傷,個個胸中都有一股惡氣,雖然動不得安德烈、大衛等人,但飛龍這落水狗是一定要打的。大靠山奧菲羅克居然是聖騎士,這一大發現頓時讓幾人腰桿硬了不少。
繁忙的一夜終於過去了。
埃特受傷頗重,依莎貝拉倒沒什麼損傷。過了兩日,羅格等人前來探看埃特的傷勢,卻被依莎貝拉攔住了不讓進去。少女站在幾人面前,有些怯怯的,卻拼命鼓起了勇氣,攔在門口。羅格有些莫名其妙,笑問道:“依莎,不認識我們了?怎麼不讓我們進去啊?”
少女咬著下唇道:“我認得你們!你們這些埃特的朋友!我當然認得你們,用箭射向朋友的人!”少女小臉通紅,全身激動的發抖,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埃特虛弱的聲音從二樓傳來:“依莎,是誰來了?怎麼了,怎麼和人吵起來了?”
羅格提起聲音,對著二樓道:“嗨,埃特!是我們來了,怎麼好像依莎對我們有些誤會啊。”
埃特沉默了一下,道:“依莎,讓他們上來吧。”
依莎不情不願的讓開了路,幾個貴族隨手把馬拴在門口的石柱上,隨著依莎來到了二樓。
接受過牧師治療後,埃特依然十分虛弱,此刻正在床上靜養,原來英俊的臉孔,兩天的工夫卻消瘦了很多。
幾人坐下後,依莎端上了咖啡,重重的放在桌上,險些把咖啡濺了幾人一身。凱特手上的青筋閃了一下,顯然是有些怒意了。這時羅格伸手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凱特的手。
儘管氣氛有些尷尬,羅格還是微笑著道:“埃特,那一晚佛朗哥是為了救你們才射的那幾箭,這麼多年了,我們之間誰有什麼本領還會不知道嗎?依莎不知道佛朗哥有這手箭法也就罷了,你為什麼不給她解釋一下?弓和箭都是我們自己造的,那幾支心靈之箭會依射箭之人的意志轉變軌跡,你又怎麼會不知道?”
羅格頓了頓,輕輕啜吸了幾口咖啡,房間中只餘埃特粗重的喘息聲。依莎貝拉麵上充滿了疑惑,看看幾個貴族,又看看埃特。
羅格喝去了半杯咖啡,又淡淡地道:“埃特,你們這一次出事,兄弟們又有哪一個退後了?當時戰場上依莎昏過去了,但你總是清醒的吧?我們雖然壞事做了不少,然而情勢再不利,又有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