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魚;說到空軍就想到開飛機,其實不是每一個空軍都有機會成為飛行員。
“在針對女性的犯罪尤其是帶有變態性質的犯罪中,兇手都以強。奸和破壞女人的性。器官如乳。房、陰。部為犯罪手段之一。例如,總局案管系統懸案之一幽隆市連環強。奸。殺人案的兇手就是以入室殺人並割去受害人乳。房為標誌性犯罪手段,剃光頭的卻很罕見。”岑戈環視四周,用眼神示意趙蘇漾往右邊某座位看去,“現如今,長髮並不是女人的專利。”
趙蘇漾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兒有一對扎著五彩小辮的潮男和留板寸、染白髮的潮女。“所以你覺得兇手給受害人剃光頭的行為並非是痛恨長髮女子?”
“包括岑凝在內的十四個被害人中,第七、八、十二個死者平日留著短髮,一個痛恨長髮女子的人為何對她們下手?”岑戈反問。
“你說心理變態在作案時目的單純,這就意味著剃光頭行為針對的僅僅只是頭髮而已?”
“女人的頭髮令他感到厭惡,就這麼簡單。”岑戈篤定道,“一個男孩的相貌再怎麼像女孩,都不可能像她們一樣留著長髮。已生育一子的母親希望再生個女兒卻又生下了兒子,於是給他戴上了假髮,讓他看起來更像女孩,他因此受到了同齡人的嘲笑,這就是他痛恨女人頭髮的來由。心理變態的心靈在早期都十分敏感,他人的嘲笑、譏諷和母親的堅持給他留下了永久的心靈創傷,以至於影響到他的性。能力,他發現這一事實的時候沒有透過求助醫生來緩解,反而用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邏輯回到了原點——裝扮成母親一樣的女人,這讓他感到愉悅、有安全感。”
“這怎麼可能?”
“可能。一個人在成長過程中,尤其是零歲到六歲階段,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母親。儘管不認同母親的行為,可他一再逼迫自己去適應,以便獲得母親的愛。然而他生理上畢竟是個男性,只能在男女兩。性中掙扎。”
“原來他是個不男不女的人!”趙蘇漾嫌棄道。
“在旁人看來,他正常得很。”
“當然,他需要掩飾嘛。”她釋然地說,“很多性無能的男人對外不都裝著很man?之前在普案處的時候,我不是跟蹤一起連環強。奸案嗎?作案人就是因為被老婆說成是性無能,才到處強。奸人來表現自己其實很厲害。”
“你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
“……什麼?”
“被害的十幾個女人長相中等偏上,卻沒有一個的屍檢報告中顯示她們死前遭到過強。暴。普通人實施強。奸僅僅只是為了發洩,變態殺手大多透過這種行為來尋求權力。‘他’屢次囚禁女人,卻沒有強。暴行為,本身就不正常。這足以證明他不像普通男人那樣對美女產生欲。念。除性。無能外,他現在擁有的社會地位已經讓他有‘權力感’,不需要用強。奸來重獲權力,這種社會地位不允許他去變性,對女人,他羨慕,又痛恨。他折磨她們,出發點簡單得讓人匪夷所思——誰叫你們是女人。”
趙蘇漾重重點頭,繼而又皺著眉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表情?”岑戈看了看她,問。
她伸出食指沾了點玻璃杯中的檸檬水,在桌子上寫了個“xy”,“既然女性是xx,男性是xy,男人的一半本來就是女人呀。”
岑戈一臉無語,“你讓其他二十幾條染色體情何以堪?”
“看看你這效率,他們一早沒找你加入特案組,否則這些個案子早八百年就破了。”為了轉移話題,趙蘇漾惋惜地說,“該死的親屬規避規定!”
他抿了口咖啡,只是笑笑。
跨度十年,很多證據、監控都隨著時間消失不見,如今只能紙上談兵,憑藉蛛絲馬跡去探查兇手的身份和內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