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頗為認真的想了想那個可能,前世的痛楚對於他來說,也只是很輕描淡寫的覺得是自己能做出的事情而已。
不過這件事,寒江穆對待姜潮雲,比往常更多了幾分失而復得的珍惜和愛重。
姜潮雲身體消瘦得厲害,寒江穆只要有時間,就陪著他,態度也更加的溫柔,這種明顯和前世差距巨大的態度與舉動讓恐懼未消的姜潮雲對他越發依賴,兩個人的感情反而越發甜蜜了。
寒江穆聽姜潮雲說的前世的事情,也慢慢消化了自己對和尚的偏見,派了親兵去燕京護國寺請了法空大師過來。
多虧了寒初元沉迷道士的煉丹術,佛門在燕國一度被打壓得無法喘息,現在新皇對佛門表露出了善意,法空大師自然也不敢託大,即使身體受不住,也硬是在一天之內從燕京趕到了南華。
法空大師見到姜潮雲,還沒等姜潮雲說什麼,就沉吟了一下,說:「這位施主魂魄不穩,八字也輕,到了陰氣重的時辰恐怕會有離魂之事發生。」
這句話讓寒江穆徹底放下了偏見,他的態度越發溫和,「大師,那麼要如何化解才好?」
法空看新皇對他這般禮遇,心裡動容,低聲道:「這個好辦,只要做幾樣法器穩住姜施主魂魄便可。」
寒江穆低聲道:「那便勞煩大師。」
法空道:「陛下所託,貧僧自當全力以赴。」
他為了重振佛門,不可謂不費心,晚上就給姜潮雲送來了一對漂亮的紅色繩環,其中串了幾顆珠寶玉石,還有一對鎖鏈形狀的腳鏈,上面串著兩個小小的銀色鈴鐺。
姜潮雲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不過好在樣式漂亮,他也沒有牴觸,不等寒江穆催,便自己戴上了。
戴到腳踝上,姜潮雲伸出雙腳看了看,對寒江穆笑:「還挺好看的誒。」
還輕輕搖了搖,那一對小鈴鐺叮噹作響,聲音格外清脆好聽。
寒江穆緊緊盯著姜潮雲的腳,喉結下意識地滑動了幾下。
姜潮雲哪兒都長得嬌,哪兒都長得美,連小腿和腳掌也是如此,不僅白皙得像雪,沒有一絲瑕疵,還纖細嬌小。
這樣漂亮的一雙腳,在銀色的腳鏈的襯託下,越發有一種脆弱精緻的美感。
寒江穆伸手握住了姜潮雲兩隻腳踝。
姜潮雲低頭看他,笑著踢了他一下,「你幹嘛?」
寒江穆抬起他的腿,微微俯身,在他漂亮的腳踝骨上輕輕地咬了咬。
姜潮雲有些癢,小聲說:「不要咬啊。」
寒江穆便改成了舔。
姜潮雲看著他低垂的清俊眉眼,心動不已,他朝後躺去,寒江穆也很快地壓了上來。
即使這樣,他還握著自己的腳腕,幾乎要將他的膝蓋壓到胸膛上。
姜潮雲有些不舒服地叫了一下,聲音軟綿綿的,像是浸了甜水一般,「疼……」
……
寒江穆給他擦了擦,姜潮雲將臉埋在被子裡,聲音很啞地埋怨道:「你弄得我身上都是,髒死了。」
寒江穆躺下來,摟住他,低聲道:「少爺戴這腳鏈很合適。」
姜潮雲心還跳得厲害,方才是有史以來最出格的了。
只是他不是女子,他們也只能這樣蹭蹭了吧?
想到此處,姜潮雲還有些遺憾,男人和男人可能就是這樣,就算想做那種事情,也根本沒有地方能進。
寒江穆摸了摸他,心想,瘦了太多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養回來。
於是每天盯著姜潮雲吃飯也成了一件大事。
不過寒江穆很快就沒時間去盯姜潮雲了,他登基沒多久,還有諸多藩王虎視眈眈,他的皇位並不穩固,只要稍有差池,他或許就會成為在位時間最短的皇